周念平就怕事情闹不大,凑到白鸯身边,笑嘻嘻地道:“今天就办喜事啊,能否请我喝杯喜酒啊?”
“来者是客,想喝多少就喝多少。”白鸯厌恶地看着薛暮烟,突然左右开弓,啪啪两巴掌,直接把薛暮烟打晕了,“拖进厢房,给我捆起来。嘴里塞上麻核,免得她咬了舌头自尽。”
两名丫环答应一声,像拖死人一样把薛暮烟拖进厢房。白鸯一个箭步窜进去,扶起白珏,道:“公子莫要着恼,也不要胡思乱想,尽管安安心心地预备当新郎官,奴婢这就去回禀老爷夫人。”
方芷莨微微一笑,道:“带白公子去念平的房间吧,看他神色,应该受了薛暮烟一掌,伤势不轻,我是医者,有本事保证他在穿上喜服之前完全康复。”
白鸯凛冽的杀气在面对方芷莨之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柔和地看着她,竟有了几分慈爱之色。
方芷莨道:“你认识我吗?”
白鸯摇了摇头,带着两名丫环快步离去。
周念平还没看够热闹,有些意兴阑珊,扶着白珏回了自己的厢房。嘟嘟囔囔了半天,以此表达自己的不满。
穆长风待方芷莨给白珏吃了药,脸色恢复了几分红润,问道:“那位白鸯好大的脾气,不像奴婢,更像主子。”
白珏道:“爹娘都很敬重她,白鸯姑姑本是妖族,是秦姑姑生前的近身侍女。”
穆长风道:“秦薏萝的近身侍女,怎么在白家为奴为婢?”
白珏道:“我娘成婚之前,曾被幽宫的歹人重伤,落下了病根。白鸯姑姑与秦姑姑相处日久,耳如目染,颇通医术,得了秦姑姑的指令来照顾我娘。后来我哥哥出生,自幼体弱,白姑姑留下照顾哥哥,数百年光阴一过,幽宫不复存在,白姑姑索性一直留在白家。”
方芷莨道:“你们兄妹三个,都受过她不少照拂吧?”
白珏面露感激之色,道:“白姑姑善待我们,犹如骨肉至亲。我们生病了由她亲自照拂,就连一日三餐,也是白姑姑事无巨细亲自安排。”
方芷莨心中寒意直冒,穆长风更是感觉到一阵阵悲凉之感,周念平看到二人神色,已将真相猜了个大概。
相反的是,他毫无悲凉可怜之意,心情舒畅至极,哼哼唧唧地唱起了小曲儿。
白珏胸无城府,也察觉到周念平的古怪,道:“周兄这是怎么了?”
周念平道:“在下刚才唱的是‘咏叹调’,一咏三叹,百转千回,余音绕梁,提前恭贺白兄新婚幸福,百年好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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