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长风道:“等师姐回来,自有她保护秀玉姐,我会去把歹人揪出来。为明家永除后患。”
明暄不满地道:“阿莨姑姑怎么还不回来,她怎么可以这样,外公冥寿那一天,我们都不在家,就丢下我娘和小妹跑没影儿了?将一个妇人和一个幼儿留在家中多危险,万一来了坏人怎么办?我们明家好好地招待着阿莨姑姑,她就这样对我们?”
“住口。”明久和明旭一起变了脸色,严肃地呵斥。
“什么混账鬼话,亏你说得出口。”明旭平日里对孙子孙女极为慈爱,涉及到原则问题,却是半点不含糊,伸出手掌在明暄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下,“你娘生产当日有多危险,你看的一清二楚。阿莨姑娘救了她,救命之恩大于天,我们明家世世代代都应该心存感激。没有阿莨姑娘,你小子说不定就没了娘。”
明暄低垂着头,呜呜地哭着。
明旭怒气未消,强迫明杨抬起头与他对视,“阿莨姑娘与好友二十年未见,一时着急乃是人之常情,怎么就惹得你如此不满。不可背后非议别人,尤其是恩人,再敢说一句,家法伺候。”
明旭道:“别人对咱们一分好,咱们要回敬三分,这是明家做人的准则,你要谨记于心。”
明暄小小年纪,极是听从教诲,登时愧疚不已,流泪点头道:“是孩儿不好,不可说恩人的坏话。”
一场小小的风波就此过去,却引起了穆长风的诸多疑问。
他十分清楚明秀玉在方芷莨内心的分量,也清楚方芷莨心思极为缜密,即使想见故友,为何不等明家人回来后再走?
即使急不可耐,也应该布置下一个防护的结界再走才对。
穆长风暗骂自己一声蠢材,若不是幼童的无心之语,他还不会发现方芷莨不合常理的举动。
穆长风轻轻地敲了敲房门,道:“秀玉姐,我师姐离开之前,可曾留下什么言语?”
明秀玉道:“你指的是什么?”
穆长风微皱眉头,道:“我师姐没有嘱托你给我传什么话吗?没有言明让我在这里等多久吗?”
明秀玉道:“没有啊,阿莨姐姐走的实在匆忙,被椅子绊了个跟头,我让她上点药都不肯,跟飞似的跑了出去。”
“秀玉姐,当日我随着你的家人去墓园,你和我师姐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她是如何确定兔儿神就是小白?”
明秀玉极善言辞,将当日之事娓娓道来。方芷莨如何发现了白玉铃,白玉铃如何落到小白手中,最后又是如何戴到她的手腕上,一五一十地说了个清清楚楚。甚至将方芷莨的神色变化亦描述的绘声绘色。
穆长风的一颗心沉了下去,他也明白过来,当日暗算明秀玉之人,真正的目标乃是兔儿神。
找故友叙旧,不过是方芷莨的借口。她大失方寸,慌慌张张,完全是在忧心兔儿神的性命。
七天未回,是遇到了可怕的对手?还是兔儿神遭了暗算,方芷莨急怒攻心去寻仇了?
穆长风正待飞奔出去,恰逢邻居家一位老婆婆蹒跚着走进明家的大门,远远地看到穆长风,大声道:“小伙子,你娘子寻了短见,自己把自己给捅死了,快点去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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