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将军愣了一下，然后点了一下头：“是，都保留着。”
“不……包括那些骑着马的骑士，很多也是伤在后颈！”
“唔？瑞典王你要那么多萤石酸干什么？”
“这些盔甲对我而言都很贵重，更不用说对那些强盗了。放在市场上，这是能换不少钱的……但对方却并没有取走。是时间不够吗？还是说，对方的目的并不在这里？”
“一星期？材料足够的话，应该能做二十个小试剂瓶。”
“伤在后颈？你是说那些步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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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二十个小试剂瓶？那我给你加派一倍的人手的话呢？”
艾拉的军营里，那个小炼金术师拉维正坐在地上，向一群农民炫耀着自己的炼金杰作：“那天晚上，那个卧底被你们的吉贝尔老大杀了之后，不是复活了跑了吗？其实他复活了也没用，因为在你们的老大杀他之前，我已经把萤石酸倒在了他的头上！”
阿基坦公爵拦住了那名将军。
“可是瑞典王，什么真的要把这种东西用在战场上吗？”拉维露出了严肃的表情，“萤石酸里可是藏着致命的、恶魔的力量。我的父亲就是因为没能控制好它而去世的。弄不好，在伤到敌人之前，你就会伤到自己！”
“还是只有这么多……这东西制作起来其实不难，但不用我特制的材料，根本就无法进行保存。”
“这个药水能够穿透皮肤，进入人的骨骼。一开始，人只是会感到沾到药水部位的骨头有点痛，可过不了多久，这个痛就会蔓延到人的全身。正如我给这个药水的外号一样，它最终会把人的骨头完全给化掉，然后再慢慢地腐蚀内脏、皮肤、毛发……不把这些东西给腐蚀完，它就不会停下！所以那家伙虽然跑了，但现在，肯定已经变成了哪里的一滩血水了！”
“敌人已经撤走，不怪我们。和城里的人说我们正在寻找敌人的行踪，也算是给他们一个交待了。剩下的，我们就在巴黎等吧。”
虽然那群农民完全不懂炼金术，但却还是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
拉维拉开了自己的衣服，把挂在腰间的一排试剂瓶展现在艾拉的面前。
“既然盔甲完好……那他们的伤是在哪里？”
“诺，总共就这么多。就算把其他的药水通通倒掉，也就只有二十瓶了。”
那将军一下子说不出话了。
阿基坦公爵的目光就像一条正在游走的蛇，扫过了地上的那一堆尸体。虽然在海斯泰因手上吃了亏、在克罗狄斯手上吃了亏、在阿尔弗雷德手上吃了亏，但他本身却是一个老谋深算的狐狸，暗杀诺曼底公爵、伏击美发王、散布黑死病、策反乱民、拉拢露卡、嫁祸法兰西岛伯爵……这一些列行动的幕后，都是他在指挥。
“唔……拉维，回到瑞典后，我给你安排一间专属的实验室。再给你提供永远用不完的炼金材料，怎么样？”
“你怎么不早说！”
拉维胸有成竹地拍着自己的小胸脯。
“放心，区区恶魔，看我不把它给封印起来！炼金术就是为此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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