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并不是去打猎的好时机。”阿基坦公爵补充道,“黑死病、义军啥的,已经让周围的治安变乱了。我刚刚收到消息说,巴黎城外出现了一伙强悍的盗贼,已经有很多支商队被袭击了。我担心你被他们给抓了,到时候,怕是又要耗费不列颠一大笔赎金。。”
“我在巴黎已经闷坏了。”阿尔弗雷回应道,“有盗贼正好,把这些盗贼作为猎物,也别有一番风趣。”
“人们都说骑士王勇武,果然非比寻常。”阿基坦公爵皮笑肉不笑地拍了拍阿尔弗雷德的肩膀,“注意安全。我的就任仪式上,可还等着你作为贵宾呢。要少了统一不列颠的王出席,所有到会的领主都会感到遗憾的。”
“当然。”阿尔弗雷德也以同样式样的笑容进行回应,“大家都是同盟了,下次你女儿和海斯泰因结婚的时候,也别忘了请我过来喝酒。”
出城的计划就这样定了下来。第二天一早,阿尔弗雷德就带着十名骑士,带着弓和箭,骑着马匆匆地离开了巴黎。
当然,路上,他并没有遭到那货“盗贼”的骚扰。
如此赶回到艾拉的军营后,阿尔弗雷德发现营地里除了那些农民外,又多了一些精锐的骑士,以及为数不少的披甲士兵。
农民们正排着长队,从这些士兵手里领取最基础的长矛和木盾。
“阿尔弗雷德,你回来的正好,给你介绍一下,这是诺曼底公爵的儿子。”艾拉兴冲冲地带着一名年轻的贵族来到阿尔弗雷德的面前,“诺曼底公爵不久前遭到由阿基坦公爵指使的一起暗杀,心脏中箭,现在依旧不能骑马打仗。我找人给他送了一份信,他了解了情况后,立刻就让儿子带着军队过来支援我们了。虽然这种时候他不方便动员征召兵,所以来的人不多,但我们总算是不缺武器了。”
阿尔弗雷德的心思并不在这里,匆匆和诺曼底公爵的儿子握手之后,他就急匆匆地询问艾拉:“有梅莉的进一步的消息吗?”
一听阿尔弗雷德说起这个,艾拉的脸色就稍微阴下来了一些:“还没有。自达斯特的情报后,我就没有得到过任何关于梅莉的消息了。”
阿尔弗雷德做了一口深呼吸。
“没关系。”他说道,“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只是,西庇阿,这个计划失败了,那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
看阿尔弗雷德情绪还算平静,艾拉微微松了一口气。
“我先确认一下,”她说道,“克罗狄斯他喝下那药水了是吧?”
“是的。”阿尔弗雷德点了点头,“我亲眼所见。”
“那计划就不算失败——我原本就做好了在正面战场上击败阿基坦公爵军队的打算。库尔没死,只不过是少了一条捷径而已。只要在战场上死的次数足够的多,库尔的生命依旧会耗竭。”
微怔了一下后,阿尔弗雷德点了一下头:
“那样的话,我也来帮忙。”他说道,“我还有一些部下滞留在城内,我让他们出来,和你汇合。”
“不——那样反而会打草惊蛇。阿尔弗雷德,你在巴黎时,有听到关于我这支军队的传闻吗?”
微加思索后,阿尔弗雷德摇了摇头:“没有。倒是的确有关于另一支义军的传闻,不过那也是很久很久之前巴黎遭受围攻时的消息了。他们现在,应该依旧是把这支部队当成是因为黑死病而聚集起来反对法兰西岛伯爵的义军。”
“这就是我们最大的优势。在决战之前,轻易不能将其暴露。”艾拉说道,“所以阿尔弗雷德,能不能辛苦你一下,再回一趟巴黎?”
“我现在回巴黎,还能够做什么?”
“法兰西岛伯爵那边的进展不是很理想。那些最重要的选候,看起来暂时都还没有离开巴黎的打算。所以,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用什么方法都行,想尽一切办法,把尽可能多的贵族骗出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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