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悬，也就吕春秋解释的快，不然周雨歆要锤死他。
虽然不清楚她要用什么理由动手，但姐姐打弟弟这回事，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嗯，周雨歆是姐姐一点不错，大一个月也是大，年龄问题，和心智无关。
“你干嘛非要跟着我去接人？”
吕春秋斜楞周雨薇一眼，后者装聋不说话。
得，想去就去吧，吕春秋能猜到，她八成是好奇。
好奇对方的来历，长相，年龄，或者...自己超能力！
昨晚的事情过去了，受伤的心灵也在灵符作用下平复了。
然而，作死和好奇的心，又开始占领高地了。
“诶，昨晚上你是不是施展超能力了？”
周雨歆拉拉吕春秋的胳膊，缠着他非要问个明白。
在家里可不敢问这个，老妈胆子小，知道了要被吓坏。
“不是没有你看错了，建议赶紧找个医生，去精神科找。”
见吕春秋迭口否认，周雨歆见状，撇撇嘴也不再追问。
只不过在心里打定主意，以后就窝在他店里不走了，那里很可能是什么秘密集会点。
吕春秋能猜到一些周雨歆的心思，可自己也属实无奈。
自主觉醒没法通过外力控制，人为制造觉醒有风险。
周雨歆已经从娘胎里出来了，如果不能自主觉醒，那最好还是别接触这些。
嗯....
灵能者其实没有想象的神秘，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稀有。
远的不说，土城这次培训的新人，是这个季度觉醒的，数量在三十个左右。
乍一听，是不是很少？
确实很少，土城就算人口流失再厉害，那也是千万人口的城市。
但是....
梅凡亲口说过，能被发现的自主觉醒者，只是总数的百分之十。
括弧，只是二十岁以下的，含二十周岁。
这就三百个了。
然而二十岁以内自主觉醒的人，只占总数觉醒的百分之十。
三千个。
这只是一个季度的，一年，有四个季度。
土城一潭死水，同样，也更容易推算出数据。
一年下来，光土城觉醒的，大致要1w2-1w5之间。
可以这么说吧，每一天，都有人在未知的角落里，悄悄开始自主觉醒。
灵能正儿八经出现，已经二十年了。
土城这种地级市（不含辖区县区），少说也有小三十万。
全国呢？上千万很轻松吧？
有些国家，整个国家的人口，也不过几千万！
这个数目，还会持续增长，比例也会持续增长。
目前官方最大的政策，除了除魔，其他一切都是为了尽可能增加灵能者的数量。
不好管，会乱，都在预想方案之中。
觉醒，进化，这是属于每一个人类的权利，也是所有生物可在基因里的本能。
作为真正爱护公民的官方，不可能为了所谓的‘稳定’之类的，去剥夺公民应有的权利。
梅凡也说过，最理想的状态，是全民觉醒，哪怕不是自主觉醒。
人造灵能者死亡率有点高，在一百比一。
等到降低至百万分之一时，官方可能会开始大动作。
当然，在那之前，官方首先要成长起来，有绝对的掌控力。
随后，吕春秋两人打了个出租车，按照约定的地点，来到郊区狗市。
再往里，社会车辆和私人车辆就进不去了，有哨卡。
李连玉已经在等了，表情有些意外，她没想到吕春秋会是打车来接她。
“你这...”
李连玉上下打量，怎么还带个小丫头来接我？
“周雨歆。”
吕春秋随口介绍了一句：“上车吧，我坐前面，你们娘俩坐后面。”
“.....”
娘俩？
出租车司机一脸懵逼，强忍着话痨属性，一打方向盘原路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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