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我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观众中，曹毅将同样考入清北的曹晶晶拉到身边，保护她的安全，一双眼眸直勾勾的盯着演讲台上的孙石生，缓缓叹道。
老实说，他在江南市的时候，是想要让孙石生、王超成为他手中的“棋子”，维护社会稳定，处理那些不法现象。
比如：打黑拳、走私。
这类黑吃黑，他们处理起来，不怎么方便，让孙石生、王超这类人配合相应的训练特种部队去处理，将社会影响降低到最小，再合适不过。
谁知，这两人自从救了晶晶一次，吃了一次饭后，就再也没有和他联系过。
尽管他想要主动联系，但晶晶去明伦武馆体验催眠的时候，收费是寻常人的半价，他也是如此。
可那深度睡眠的效果，绝对杠杠！
他深有体会。
现在的他，感觉体能是之前的十倍！
完全是一个小超人！
因此，他也不知道有什么理由可以去和他们谈合作。
毕竟他就是一个大老粗，虽说粗中有细，但也比不上明伦武馆的那些人。
“爸爸，石生大大可是非常厉害的！”曹晶晶对自家父亲的态度有些不满，看向孙石生的目光充满了尊敬。
仿佛那不是人，而是神！
活在现实的神！
“大大？”曹毅自哂一笑，“看来你爸爸我，是跟不上时代了。”
随着网络的快速发展，仅仅四年，就让人们的观念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各种新鲜的名词层出不穷。
可谓是大雅大俗！
“爸爸，你就是落后时代了，要与时俱进。”曹晶晶一本正经的说道，“就像石生大大所说，道，随时而变，武，亦要适应时代。”
“若是无法适应这蓬勃向上的时代，那么不是时代的悲哀，而是它活该烂在地里。”
“这与大自然的优胜劣汰没什么两样，人拥有智慧，就应该想办法让传统的文化在新时代焕发出全新的生机，而不是在背后自怨自艾，说什么跟不上时代，又或者说什么人心不古。”
“若是回到上古，说这些话的人，要么当奴隶，要么当布衣黔首，连平民百姓都当不上哩！”
曹毅惊为天人。
她女儿学的可不是历史，又或者政治，没想到竟然能够有这么一番见解。
了不得啊！
“这些道理，都是孙石生教你的？”曹毅问道。
“当然。”曹晶晶自信一笑，“石生大大可是最优秀的男人！”
“哦？那要不要我去提亲？”
曹毅有了些许的想法，他也看出来了，孙石生是人中龙，就算是在潜水之中，亦能腾飞九天。
他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像孙石生这样的人物，决不能以常理度之。
只是，当曹毅这么说的时候，曹晶晶却是低下了头，叹了一口气，幽幽叹道：“不了，我配不上他。”
曹毅愣住，随即道：“难道你已经向他表白过，他拒绝了？”
“爸，你别乱说！”
曹晶晶娇嗔道，随后看向那站在舞台上的孙石生，缓缓说道：“他宛如天上的骄阳，我只不过是夜间的萤火，怎么比得上？”
曹毅：“······”曾经的刁蛮公主，什么时候这么自卑了？
曹晶晶好似看出了自家父亲的想法，翻了个白眼，道：“我可不是自卑，而是有自知之明。不只是我，这个世界，除了唐大师、禅银纱，没有人配得上他，只不过那两个女人和石生大大一样，还不会将精力放在谈情说爱之上。”
“唐大师···”曹毅嘀咕着，“究竟是不是唐紫尘呢？”
曹晶晶听见了曹毅的嘀咕，再次翻了个白眼，知道父亲是故意让她听见，想要从她这个与孙石生、王超等人有过多焦急的女儿口里得知真实。
她知道唐大师就是唐紫尘，而且，还是唐紫尘自己在她面前展露身份。
若是以往，她不会告诉任何人，包括自己的父亲。
但现在，却是没什么关系了。
“是。”
曹晶晶粉唇微起，一字吐出。
这倒是让曹毅有些愣住了：“你说什么？”
“我说，唐大师便是如同爸爸你猜测的那样，是唐紫尘。”曹晶晶又一次对父亲翻了个白眼，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曹毅面色古怪：“你不会是在唬我吧？”
“不是。”曹晶晶道，“这场发布会后，时代的发展道路，将会更为广阔！广阔的如同星辰大海！”
曹毅望着曹晶晶那狂热的眼神，突然觉得，这妮子不会被什么邪教组织给忽悠了吧？
还是说，被孙石生给洗脑了？
毕竟那催眠术要是用在邪道，寻常人根本难以察觉！
此时，孙石生开口问道：“何为生命力？”
像是再问台下的众人，又像是在问自己。
“所谓生命力，便是包含人的体能、肌肉的拉伸情况、骨骼的强度、五脏六腑的各类系统、大脑的活跃等情况的一个统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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