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罕呢,什么情况,跟我说说。”
连修然迟缓地眨了眨眼。
“在会场里听到有人说你坏话。回来的路上越想越气,差点打电话给嘉辉。就是这样。”
他很诚实地回禀了。
“乖乖你这么老实上进的男人,也会买凶吗?”
连修然的目光微微一暗,很快又啄起了她的小脸,声音哑哑的,柔柔的。
“会。我会买凶,会下药,还会搞哭你。”
他不正经地低着头乱亲一气,身子向前倾,考验她下腰的水准。他像个不懂规矩的小男孩,拼命在她身上找糖吃。弄得她又痒又酥直呼救命。
“行了行了!我要掉下去了”
连修然掂了掂怀里的心上人,抿着嘴,腾手摸了一把。然后装出痛心疾首的表情来。
“嗯,还不行,还差一点。”
清淡的食草脸说出这种话,倒是蛮震撼的。她诧异地点他假严肃的眉心。
“你和流氓在一起的时间太久,嘴巴也越来越坏了。”
“是说嘉辉吗?”
充耳不闻的连修然断断续续地咬着她的颈子,在感受到她的颔首后,他轻声补了一句。
“嘉辉哪有我坏。”
噢天呀。连松雨抱着他的头,败下阵来。
他现在只听得到她喘息的声音,其他的一切都听不到了。
这天之后,接连三个多星期,连松雨都没再听到荣立诚的消息。这位日常生活起居全靠药吊着的野性少爷,似乎是被她打懵了。
不过更可靠的猜测是,他在养伤。毕竟那手机的全金属外壳呼上去也够他喝一壶的。
荣立诚没有打电话,也没有来工作室堵她。
过了一段悠闲的逍遥日子,连松雨也渐渐淡忘了他那副二十四金的混蛋样。但她低估了精神病人的执着,老杜家的两代权威都拿他没辙,她一介混吃等死的末流艺术家又有何能耐给他做心理辅导。
该来的总会来,是福是祸都躲不掉。
出身高贵却尽做暗事的荣立诚,耐心地等到颧骨上的青肿完全消退后,又蒲草韧如丝地来闹腾了。
他看准的契机,是邱家主理的夏夜化装舞会。
这个臭名昭着的舞会接连空缺两届,根据邱颂和的说法,是因为前代大师说风水不利。
而今年得以开幕,最主要的缘由是他在一怒之下,换了个背景雄厚的高人。
郑重其事的推演下,高人算出来五行缺水,于是邱颂和特地把城内城外的贵戚们招呼到了自家尚未完全对外开幕的度假村。
那里不仅有水,还有数不尽的美人。请柬洋洋洒洒发一圈,直达五大洋七大洲,一呼百应之下,竟是快要把度假村住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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