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早说一句,今天早晨她的表现还能更卖力些
面对连修然的可恶和不知变通,时而跳脱的她也有传统的时刻,一句“来都来了”不是白说的。
人家既然都偷偷潜入卧室了,纵然心里忿忿不平,在感受到他线条起伏纠结的上半身后,荡漾的她也只能先把深仇大恨放一放。
做人,最紧要的是不要跟美色过不去。
“你这句再难也来见我,不是装装样子的吧?”
连修然的脸黑下去了。
他的心很凉,他几时跟她装过样子!
“呐,你看,天都快亮了。”
她发现这只陀螺不抽就不转,好伤神哩。
“所以呢?!”
“所以你不睡觉跑来这里,就只是为了抱抱我?”
佳人泪水晶莹地瞪着他,学习委员出身的小弟瞬间一愣,他的中央处理器还没完全恢复工作状态。
这是解禁开工的意思吗?
“我”
连修然小心地将手伸到她的睡袍下摆,相当迟疑地向上撩起。
连松雨顶着一张苦瓜小脸,扭出堪比教科书的标准姿势示意他不要再磨蹭下去,不然天真的要亮了。
“你什么你,说不定下回再见面,就是七日之后了。”
收到她鼓励的眼神,脑子一热的他直接上手把情人的睡袍给扯破了。
清晨时分抓着金属床柱的她,努力地咬住牙关忍受身后男人无限温存的动作。
虽说这种时候他往往都不会闹出太明显的动静,可是今日,一向自制的大少爷必须得咬住她的肩才能忍住呼之欲出的低吟。
“别咬了吧。”
目眩神迷是不假,但痛不欲生的她祈祷他能放自己一马。
可惜人家本分又艰难地把底给露了,坦诚地让她无法抗拒。
“我真的快不行了。”
他的体温和吻包围过来,眼前的景象有规律地前后进退,她在濒临中暑之际听到他挫败的哀求。
“对不起,我不想放你走。”
“你别走好不好”
喃喃说完胡话的连修然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为什么她会长成这个样子,为什么她要发出这种声音,他从小就对她没有抵抗力,完全是姐姐一个人的错。
“我也不想走”
“那今晚你能来吗?”
噢,他是个多么老实的男人呀!在那种节骨眼上受了外力刺激,立马就缴械投降了。
连松雨承认有一点点得寸进尺,她又不是不晓得山高水长的,他哪里会得空在今晚赶到山那边去呢。
刷完房卡进了套房,桌上一瓶盛放的鹅黄色玫瑰像是昨日重现一般映入眼帘。
拾起置在旁边的卡片打开它,她看到工整的印刷体列了两行小字。
“今晚九点半请打电话给诊疗室,你头晕没胃口,想要测个体温。”
连松雨乐不可支地走到房间尽头推开窗,青山远眺,风光无限好。
哎哎哎还要等到九点半哩,她现在就想测体温了
洗过澡换上学员制服,用深蓝色缎带扎好马尾,连松雨从水瓶里剪了一支玫瑰花头插在外套左胸的口袋里。
在什么都可以上市的今日,她以为身为运营负责人的周伯伯去纳斯达克敲钟几乎是指日可待的事。
客房设施很满意,现在该去评鉴餐饮水准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