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的真理总是掌握在少数人手里。
而少数人里的百分之九十九,都算不得善人。
比如身旁这位身高体重相仿的老祁,除掉热敷的毛巾后,他又笑眯眯地举起了刮刀。
眼巴巴地看着唐嘉辉拂袖而去,宫明熙知道得乖一点了。
传说脾气好的老祁分明是个狠角色,他妹妹也不是个善茬。
利刃就在喉结上方虚晃,他发现自己自打出院后就开始晕刀了。
当然,除了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不怎么可人之外,此地颇合他的心意。
这位眼下有泪痣的理发师做事认真,且不说废话。
手势流畅又轻巧,诚如唐嘉辉所言。
的确是被人家伺候地舒舒服服。
如果不是怕自己有钱没命花,他其实还是挺想在这里办张会员卡的。
老祁把他安顿完,又把唐嘉辉给照原样服侍了一遍。
两个男人再推开门回到书店时,仍在看书的小姑娘明显气息都紊乱了。
宫明熙觉得自己总算扳回一城,骄傲地扬着下巴走出去。
他的春天又快要到来了。
一上了车,唐嘉辉就迫不及待地拿出手机来给宫明熙看。
“快,你参谋参谋。”
“哪套更合适?”
“我今晚就是死也要把姓连的比下去。”
真他妈大言不惭。
以前又不是没有比过,简直是死不悔改。
宫明熙别过头冷哼一声。
“白日做梦。”
他阴阳怪气的讥讽没有扑灭对方的热情。
“就算你能把那货比下去。”
“她也一样看不上你。”
唐嘉辉并不气恼。
“现在不是看不看得上的问题。”
“她压根就不看我。”
宫明熙伤感地瞄他真诚的傻脸。
天涯何处无芳草,为什么偏偏只吃这一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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