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别说啊”
他邪气地看向正以谨小慎微的动作穿大衣的宫明熙。
小子虽然还是挺弱质的模样,但是不管穿着病号服还是秋冬成衣都一样的漂亮。
“这女人长得好看那就是穿啥制服都带劲。”
他脑子里浮现连家大小姐一张如花似玉的小脸,身段柔软地穿着粉色护士服对他眨眼。
唐公子不好意思地呵呵地笑着,神往间对宫明熙勾勾手。
“来来,你先赶紧试试这玩意。”
“明晚保证能给你撑个场面。”
唐嘉辉把一根纤长的黑身银头lexanerueen骷髅手杖戳到宫明熙身前。
将近一个月没能染发的他已经没什么造型可言了。
白黑交接的中长发配那一脸的晦涩气息,有葬仪社老板的气质。
将手杖掂了掂再捅到地板上,宫明熙看向全身镜里多愁善感的男人。
“我去,你这样子还真有点那啥伯爵的味道。”
唐嘉辉大惊小怪地叫着。
“怎么样?”
“用着还趁手吗?”
宫明熙幽幽地点头。
这就要出院去了,回想这些难熬的时日,他的眼泪只能往肚子里流。
或许是不想和自己多啰嗦,失望至极的宫守义每个星期都要往外飞一次出公务。
频率比往常更高,父子俩的话也比从前更少。
乏人问津的他自知有罪,都老大不小的人了,处理不好女人也处理不好他爹。
“喏。这个给你。”
他从床头的柜子上捞起一只牛皮纸袋子,单手平伸向着唐嘉辉。
“是啥?”
唐公子张扬着红星闪闪的天真脸蛋,把袋子接到手里。
“你自己看了不就知道了?!”
宫明熙眉头一拧,个头不大脾气倒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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