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费了大力气调校参数。
还以为她终于懂事了。
岂料浑身上下都没几块好地的她依旧在做最后的负隅抵抗。
“我没洗澡。”
这怎么又扭起来了。
哦。
连修然置若罔闻。
轻松地撩起裙摆整齐地掖好。
“为什么要洗澡?”
他眉梢微挑。
眨着眼。
这种小节他是不拘的。
怎的轮到她上菜就什么歪理都出来了。
之前在酒店里她闪着满目邪魅狷狂强上自己的时候。
他可是乖得很。
不仅抵抗全无,还顺从地主动助力。
连修然把下巴搁在她凉凉的膝头上。
声调温和又强硬。
“我只说最后一次。”
“把手拿开。”
他有整晚的好精神和她耗。
她没有。
看到连松雨神色震动地把手腕收回去。
他低头在她腿上轻轻咬了一口。
真乖。
就喜欢她听话的样子。
他想要取悦她。
随时随地。
随心所欲。
比如说现在。
尽管理智已经被雷管引爆。
颈动脉突突地泵到他几欲扯开皮带把自己埋进去。
他还是死活给忍住了。
如云的黑色短发,在腿间痒痒地匍匐着。
伴随着那里起伏温热的呼吸,她的身体窜过一阵凛虐的羞耻。
让人无能为力的恶质花样他一学就上手。
起初她还能憋着不出声。
咬牙吸气,想尽一切办法回避那激荡的欺凌。
可这平日里有板有眼的男人做出的动作简直卑鄙地击穿地心。
学好难。
学坏却这样容易。
在凌晨的幽室她把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
这无边的狂喜如玻璃彩纸从天而降,纷纷落落好像都没有尽头。
快要淹没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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