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青吗。
这几天的确也是太不知收敛了。
如此白天黑夜地苦干实干,他第一次体会了被掏空的迷惘。
连修然默默转着手里的冰水杯,强忍住腰间那股无能为力的痛楚。
事到如今,他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
为了维系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连修然抱有一个原始到近乎野蛮的指导思想。
简而言之,他对自己的体力有自信。
虽然因为开蒙太晚而在技术上落后同龄人一大截,但他坚信勤能补拙。
反正脸都不要了,乌青又算什么。
“昨夜陪她说话聊得有点晚,没睡好。”
“我会注意。”
连修然往嘴里灌一口碎冰,理直气壮地说着瞎话。
摘下老花镜,连建元将写好的菜单递给服务生。
“我问你。”
“她和那个小子,还有回旋的余地没有。”
周三晚上让他硬着头皮告知钟书卉饭局取消的唯一理由,来自连修然发来的一条讯息。
和荣立诚的婚事告吹后他已对连松雨失望透顶。
原以为那种千载难逢的女婿今生再也求不到,宫明熙的出现却又一次让他燃起熊熊希望。
宫家及不上荣家光耀是事实,可是宫守义毕竟只有这么一个宝贝的独生子。
连建元耐着性子于夜深人静时分苦思冥想,认为这桩姻缘仍算得上投资小回报高的好买卖。
岂料这边他刚想通,那边却鸡飞蛋打了。
“没有。”
连修然斩钉截铁地回道。
“你要告诉她,不要自视甚高。”
“又不是活在梦里,哪来那么多完美无缺的男人。”
“再过半年她就二十六,实在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慢慢挑!”
连修然颔首。
难得父亲和他达成共识。
他也觉得比起十八岁的连乐之,连松雨的确没有太多悠闲的功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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