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自己的受虐渴求规制一定很高。
因为在那个瞬间,钝重而突然的疼痛只让他的兴奋来得更汹涌。
这个女人。
真的不能对她太好。
他有多温柔纵容,她就有多得寸进尺。
要教训教训她呢。
捂住连松雨的嘴隔着咫尺和她四目相对。
“你也知道疼。”
他眼中压抑的狂乱比之维苏威爆发的威力亦不逊色。
她的脸越来越红。
因为无法顺畅的呼吸,也因为他腰际粗暴的攻城略地。
昨天耐着性子被她玩了一整天。
也终于轮到他坐庄了。
连松雨颓然地抓住他血管突显的小臂。
他学得这么快,如此无师自通简直要了她的命。
在无力承受的剧烈起伏中,她咬住他的手指。
相识这么多年,他从未让她失望过。
不带保留的咬力之下,她第一次看到他露出这种带着病态的惊喜之色。
冷峻英气的面容里融着教人心悸的凄笑。
“喜欢吗?”
连修然低声问。
“喜不喜欢?”
“告诉我。”
他没有逃开,他根本就乐在其中。
她的视线模糊起来。
他的语调和力度都严重超纲了。
天光逐渐转亮。
又是按部就班的一天。
连修然神清气爽地走去浴室从备品里挑出剃须刀。
透过巨大的玻璃幕墙,她扶着腰无声地看他撑住水池台面刮胡子的正经模样。
混着白色泡沫的温水沿着他的喉结向锁骨延伸。
她挫败地低下头。
按紧自己依旧狂躁的心跳,虚脱地伏倒在他的衬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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