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点整,连修然准时站在连建元的办公室外。
不愧是跟着连建元多年的秘书,在见到他这副明显有异的装束之后,她甚至没有给予过多的关注。
“您可以进去了。”
连修然深吸一口气,一半是因为伤口作痛,一半是因为即将迎来的暴风雨。
进了办公室后他向连建元躬身行礼,然后轻轻将门合上。
连建元在看到他的瞬间脸色彻底转暗。不谈那只遮掉他半张脸的黑色口罩,只看今日连修然明显在讨好自己的衣着便知这次他捅的篓子不小。
“不是感冒了吧。”连建元坐在椅子上没有动。
“不是。”
“把口罩摘了。”连建元的音调稍微高了些。
连修然立刻照办。他默不作声地将口罩从耳旁移开。
虽然连建元已经做足心理建设,但还是在看到连修然青紫的嘴角时愣住了。他缓缓撑着桌子站起来,目光在连修然脸上转了一圈。
“你周末做什么去了?”连建元不可置信的声调里带有一丝颤音。周六当晚分别时,他还好好的。怎么一个周日未见,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哦。是被丁隽业打了。”
连修然面不改色。反正他刚才已经和某人通过逼供电话。威逼利诱之下,丁隽业虽在电话里忐忑地愣了许久,所幸结果还是符合预期的。
连建元突然觉得血气上涌。
“丁隽业?”
“对。”连修然平静祥和的表情让连建元几乎要双脚跳。
“那个混小子做了你那么多年跟班,他有那个胆子打你!”
连修然无言以对。虽然人选很有问题,但只要一口咬死,连建元也终究无可奈何吧。
“你说!你周日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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