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然?”她发觉自己的双手正环在他的脖颈后面。
“你睡得太好,陈伯都五十多了,我能让他背你?”他四平八稳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她长舒一口气。
“对不起,我又喝多了。”
“你刚才做的什么梦,差点把我脖子勒断了。”他揶揄道。
梦,她的神思仍旧绕在方才的梦境里,那段记忆对她来说并不容易擦去。毕竟荣立诚是她二十五年来最接近婚姻,也是最让她心伤的人选。如今这个名字在连家已经成了禁语,她绝不会在连修然面前提起。
正走神时,她忽然听到连修然自喉间低低溢出的喘息声。
“那个,我太沉了。”她尴尬地对他道歉。“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走。”
连修然紧了紧手臂。那副曾经她熟悉的逞能劲又回来了。
“不放。”
“可是......”
他突然俯首伏在她耳畔,几乎就和她的脸撞了个正着。
“你再抱紧点,我就不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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