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过招无一例外都是用脑子在打。
若论变化,伏羲派阴阳掌纵横交错﹐四正四隅八个方位,无论撩塌掖撞,片探切翻,仰、俯、竖、抱等八大掌法瞬息万变。
只见那奇门老祖忽然一个虚步侧滑,再一个无影手搬扣劈进,再一个暗腿兜崩翻踹。
柳云桥膝盖处足三里、阳陵泉、膝眼三处大穴被封死。他感到触电般的刺痛,单膝跪地
柳云桥心下骂道:老贼,果然狡猾,找到我的破绽攻击我的软肋。我要站起来!
那疼痛越来越甚,带这酸麻刺痛,如同被蜜蜂蛰毒蛇咬烈火灼。一阵紧过一阵,整条腿都已经麻木失去了直觉。他额头流汗,浑身颤抖不已。
柳云桥单手撑地,使出浑身的力气试着站起来,那条腿已经失去知觉,半个身子连着脸颊都在剧烈颤抖。一阵撕裂的剧痛遍布了全身,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他咬着牙站了起来,胸口里有一阵剧痛,咳出一大口鲜血。不远处的南宫翎深情望着坚韧的柳云桥,却爱莫能助,眼泪夺眶而出。
柳云桥扶住了柱子,怒目圆睁,眼睛充满了血丝如同一只暴怒的狮子。颤颤巍巍、目不斜视、坚定不移拖着一只腿挪向奇门老祖。
只见那奇门老祖的脸上有几分轻蔑、几分不安和几分不易察觉的恐惧。
全场一片寂静,每个人都摒心静气,仿佛是在看一场决斗,这个结果可想而知却依然充满悬念。
忽然柳云桥一个鱼跃凌空,右手一翻,三颗铁豆子穿过了人群直直射向了奇门老祖。
啪啪啪的三声,那是铁豆子与人肉碰撞的声音!柳云桥在最后的时刻使出了杀手锏:飞蝗镖绝技。
奇门老祖哎呀一声惨叫,倒在地上,鲜血如注喷向木质藻井的天花板。
他的一只耳朵被洞穿,脸颊被豆子嵌进肉里直达骨头。还有一颗豆子被他躲过,打碎了那副背景墙面上的巨幅穷奇画面。
不偏不倚,正好扎进了穷奇的那双凶神恶煞般老虎眼睛里。
柳云桥使出了最后一拨内力,摔落在地一个卧鱼动作,浑身没了半点力气,气若游丝。
奇门老祖又痛又羞,气急败坏地喊道:“来人呀,把这狂妄的小子拖下去,扔进老虎洞!”
立即上来了几名红衣甲士,头上缠着红头巾,架着柳云桥和南宫翎就要行刑。柳云桥和南宫翎对视一眼,立即心领神会,他咧开满是血的嘴,笑了!
玄门三奇和玄门三君冲玄道长、应玄道长、灵玄道长、金獾寨司马啸林及四大金刚纷纷跪下,冲玄道长求情和奉劝道:“启禀圣父盟主,万万不可。这两毛头小子出言不逊冒犯盟主虎威,我等亦是愤慨难容。只是这《河图洛书》,且不说是扣开宝藏之密匙,更是我玄圭盟开宗立派之纲领,扬名万世之瑰宝,千秋伟业之依杖。更是教主师尊云盘老祖等三人百年修道的心血结晶,上承天道国运,下顺世情民意,如今好不容易得进我玄圭盟,乃是上天对我眷顾我玄圭盟,更是圣父教主之厚德所承载,岂可毁于一旦。望教主三思、收回成命。”
所有人立即随声附和:“望教主圣父三思!”
奇门老祖略显苍老的面容掠过一丝犹豫,冲玄道长的话句句说到他的心坎里了,更是给他一个完美的台阶。既维护了玄圭盟的尊严,又给自己留足了面子。
他一手捂着脸颊一手捂着耳朵:“黄毛小儿,胆敢口出狂言辱我圣门。刀砍斧削,锅煮笼蒸,狼刑犬决,决不轻饶!给我押下去听候发落!”
无道邪教果真残暴至极,奇门老祖性情怪异、喜怒无常。江湖风言多少镖局义士、武林豪杰、商界精英都成被掠被抓,多数有来无还,今日亲身体验之后方知这绝不是空穴来风。
适才柳云桥和南宫翎还坦然自若,此时心中多了些些忌惮,都不再言语。一路上,柳云桥还是强打精神注视着玄圭盟里的建筑布局和路线,远近的山势走向。
炼丹法师灵玄道长赶紧取出了金疮药,为奇门老祖敷上。再用匕首在蜡烛上烧了一下,取出了脸颊里的铁豆子,敷上金疮药,再用纱布层层包扎起来。
奇门老祖到底是绝顶武林高手,即使疼的满脸大汗,全程愣是没喊出半句。
奇门老祖令其余人等一概退下,只留下了三奇、三君和四大金刚,当然还有金獾寨寨主司马啸林。
4、约纵连横
钸谵镖局,凤凰台。
烽火佳人枚洛嫣与凤鸣酒仙南宫仁,坐在凤凰池边品茶、赏鱼。南宫仁长舒了一口气,呷了一口茶,衣服轻松的心情。
枚洛嫣道:“什么事忙成这样,我可都等你一下午了。我们大名鼎鼎的薄大镖头可以像是富贵闲人和甩手掌柜,今儿莫非是接了天大的买卖,要干一票大的?把这太古城都给卖下给我当聘礼吗,还是要给紫禁城门口捐上一堆金狮子?”
南宫仁用手指刮了一下她精巧而高耸鼻梁:“这几天不见,说笑的本领可是见长。是有些事刚办完,这不正想着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做,这可是件天大的事,事关我后半生的幸福。”
枚洛嫣不解问道:“哦?这么重要的事?还天大,还事关后半生幸福。哎哟,这我可要听听。”
“可不是,事关我老泰山我的媳妇娘家事儿呢。”南宫仁憋着笑,半调侃半严肃,一本正经的说道。
枚洛嫣轻轻拧了他一把,又用丹凤眼白了他一眼:“哼,算你这狗肚子里还长了颗良心。给我好好的,先给我老实交代这一大下午的跑哪儿去了,让我一个人在这好等;再说说你打算怎么个帮你家老泰山了。要是说不好,小心你皮紧!”说着,又咬着牙娇嗔地发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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