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怕死？”
燕皎皎眼神深邃地看着他。
“我怕，说不怕死那是假的。”白敬笑笑，慷慨激昂地说道：“只是相比死亡，失去追求正义之心，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嗯……还好上次放嘴炮，引来正气灌体后，一般的嘴炮不会再引动道心……否则，他还真不敢这么瞎说。
“只是可惜，要连累你们了。”
“你是主办案人，凶手想杀，也只会杀你，与我们何干？”
燕皎皎笑得很美丽，话语却满满地，都是冰冷。
白敬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嗯，该不会是怕被自己连累，所以才变成这样的吧？
“走吧，既然你不想隐瞒，那就去找守经人。希望，等到你陷入危险时，不要连累我们，更不要因为今天的事情后悔……小曹子！”
“哎，燕姐我来了！”
曹化淳笑嘻嘻地凑到燕皎皎身后，推着她的轮椅往外而去……
“老大，别掉队哦！”
三人移步往大理寺大门处而去……一路上，面对来往官员的指指点点，燕皎皎也没有隐瞒的意思。
“靳仵作说的话你也听见了吧？我怀疑，守经人未死。而且，关于黄河水灾案的案宗，守经人也没有遗失，应是复制了一份。”
“那这死人是怎么回事？”
白敬没想到燕皎皎给了自己一个如此意外的答案，迫不及待地问道。
“应该是守经人带来的……而且，你接到案件后，都不调查的吗？”
燕皎皎话语中都是鄙视：“守经人乌隆七，大理寺资料库的看门者……黄河水灾案的案宗，极大概率会由他看守。修行资质不高，加之小时候根基受损，长大后又不注意养生，五十四岁，修为只有金丹期，元婴无望……
但是他出生湘西，有一门嫡传功法，赶尸术！能在保证尸体活性十余日不变，将其送到亡者家中……”
说到这，燕皎皎不用再说下去，白敬已经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
说白了，这个被烧死的人，是守经人乌隆七以湘西赶尸之法，代替自己死亡的人？
“燕姐，你有证据吗？”
白敬有些怀疑地开口问道。
“有没有证据，去一趟乌隆七的家，不就知道了？”
燕皎皎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意思，仿佛还在因为之前白敬所说的话生气。
“哦，那行吧。”
白敬也不知道该怎么哄女人，也就回答一句，跟着她所指的方向，往守经人的家走去……
曹化淳看看白敬，又看看燕皎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来缓和气氛，也只能略带尴尬地推着轮椅，一行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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