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不能像上辈子那样遇到困难就退缩。
不就是冷一点嘛。
这么冷的天气人家装卸工不也一干就是一天,人家那还出汗呢,外面的衣服都能结成冰。
人家都没喊,我凭什么喊。
呼。
又蜷缩着手哆哆嗦嗦的呼了口热气,许一朝也和白东平较上了劲。
他不相信一天时间白东平不知道他在外面。
今天老子非见你不可。
一直等到7点多,白东平才带着毛线帽围从里面出来。
许一朝刚走过去准备开口,白东平已经制止了他。
“我今天约了人,没空跟你废话,做好你的小公共就可以了。”
说罢,白东平随手拦下了经过的出租车。
许一朝刚想追,发现腿都没那么利索,刚移动几步,人家已经坐车走了。
“沙雕。”
保安王全友一边锁门,一边嘲讽。
许一朝回头看了他一眼,揉起了双腿。
“真TM是个棒槌,人家不见你,还舔着脸套关系,这么沙雕的人别说白总了,连我都懒得搭理。”
王全友又鼻孔朝上轻哼一声,紧了紧身上衣服,快步往附近的棋牌室跑。
晚上十点多,气温到了零下二十度以下,连鼻涕泡都能冻上。
天黑的如深渊般可怕。
王全友兴高采烈的从棋牌室出来,今天赢了一百多,大杀四方,实在是畅快。
刚走了没几步,王全友就感觉原本漆黑的天空猛然暗的伸出手不见五指,自己被什么东西给套住了,紧跟着就感觉肩膀被什么东西给捶了,还没等他意识到什么,就感觉一股大力排山倒海的涌过来,伴随着钻心的疼痛,直接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王全友就感觉自己变成了沙包,拳头像是不要钱那般落下在他的身上。
“哎呦,别打了,别打了。”
王全友一个劲的求饶。
“武利哥,这小子服了。”
说话的那人边说边踹。
“嗯。”
另外一个人应了声,给同伴使了个眼色。
“狗日的,以后给老子有点眼色,武利哥,我们走。”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王全友这才吱呀咧嘴的从麻袋里爬出来,浑身火辣辣的疼,寒冬腊月也没法缓解他此刻的疼痛。
……
“许一朝,我还以为你掉进厕所了。”
康跃一边给许一朝倒酒,一边打趣:“你这不行呀,尿个尿去了半个小时,是不是过度使用,我可告诉你,小心尿尿分叉。”
“这是什么话,绝对一个小时往上。”
“吹吧你,别十分钟就缴了械。”
“不信?”许一朝不服的站起来:“走,现在就去蓝浪漫,咱们比一比,谁先缴械谁结账。”
“别胡扯了。”康跃拉着许一朝坐下,没好气道:“我可不陪你胡闹,倒是你自己钻了牛角尖,既然你是通过吴有财认识的白东平,人家两人关系那么好,你去找吴有财比你傻站一天管用多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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