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许一朝喝了醒酒药,脸色稍微好看了点,张文雅才娇嗔道:“许一朝,你现在都快变成酒鬼了,你以前都不怎么喝的。”
“男人应酬在所难免。”
许一朝靠着椅背四仰八叉的趟下,他的酒量一般,要不是武利的心思都在搞钱上,阻止了手下灌许一朝酒,只怕许一朝估计要横着回来了。
“应酬你个头,那下午还跑车不。”张文雅说着,又摇了摇头:“我看下午也别跑了,你这喝了酒多危险,你醒醒酒,一会送你回去,真是的。”
“那怎么行,咱的班次都是定好的,这朝令夕改人家怎么能相信我们。”
“钱啥时候不能挣,喝酒开车多危险。”
“放心,我早就想到这一点了,一会开车的人就来了。”
张文雅没好气的捶了许一朝胸口一拳:“那你不早说。”
“我是你老板,当然比你高一层,不然我怎么能是你老板。”
“老板个头。”
两人说话的功夫,候车厅进来一个男人,先是茫然扫了一眼,看到许一朝之后才走了过来。
“许一朝,你个狗日的,居然让老子给你开车。”
大暴躁骂骂咧咧的走过来。
吃饭的时候许一朝跟武利说,他喝了酒不能开车,但是必须要出车,所以需要有个人开车。
武利大手一挥,直接命令大暴躁不许喝酒。
大暴躁直接郁闷了。
张文雅看到他也愣住了。
身体不由自主的站到了许一朝那边。
当初来家里搬出来,就是大暴躁带着矮胖子几个人,满嘴脏话不说,这几个街溜子把张老太太吓的半死。
现在听到许一朝找了大暴躁开车,整个人都麻了。
“那不是我让你开车,是利哥让你开车,你不满可以对利哥说。”
“NMD,不是个东西。”
大暴躁不敢骂武利,胸口有憋着气,只能骂骂咧咧。
张文雅拉了拉许一朝的衣服,努努嘴,示意这家伙怎么回事?
“我跟武利打算合伙做一点生意,这不喝了酒,正好让他过来开车。”
“武利?”张文雅皱皱眉头:“是那个武利?”
许一朝点点头。
重名的人多,但是在乌城,武利这个名字自然指的就是江湖人武利。
张文雅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一些。
这些都不是什么好人。
许一朝怎么和这些人混在一起了。
更何况那个大暴躁不仅搬空了老张家,还恐吓她们,她除了害怕就是恨。
此刻心里更是无比愤怒与憋屈。
许一朝丝毫不考虑她内心的感受,跟街溜子做生意不说,还跟算计、恐吓她们家的街溜子做生意,这让她内心都悲愤起来。
原以为只是造化弄人,可谁知是人生南北多歧路,君向潇湘我向卿。
一时间,她感觉眼眶好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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