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朝摇头。
说着,又搭上大暴躁的肩膀:“我要说咱俩老了的时候认识,你信不信?”
大暴躁拍掉许一朝的手。
“你说呢?”
“别让你儿子叫吕腾飞了,你叫吕鹏飞,你儿子叫吕腾飞,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俩是兄弟呢。”
大暴躁的身体不自觉坐直了。
吕腾飞出出的时候医院要新生儿的名字,当时只是随口起了个吕腾飞,想着后来再改,这就是前几天的事,他儿子的大名还没有确定呢。
一件事是还能是巧合,这两件事连在一起,大暴躁有点傻了。
正说着,矮胖子将两个熟料瓶的闷倒驴拿了过来。
许一朝打开一个递给大暴躁,紧跟着自己又打开一个。
浓浓的酒精直往鼻头涌。
一口下去。
整个喉咙都是火辣辣的。
两人碰了碰杯。
“我干了,你随意。”
许一朝一口将二两的闷倒驴灌进嘴里,呛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大暴躁愣住了。
实在是这种场面他第一次遇到。
自来熟不说,对他还了解的十分透彻。
感觉想掀桌子抽他一顿,但是好像又不在那个劲上,憋的难受。
可许一朝喝了一个,没停。
见大暴躁没喝,又骂骂咧咧的拿起另外一个闷倒驴,大暴躁忙拦住他:“你TM的,别喝了,乃求的,跑岗这混酒喝了,你TM来是干啥的,钱呢。”
“这大半夜银行早关门了,我去球上给你取钱,那也是明天了哇。”许一朝从大暴躁手里抢过另外一个闷倒驴,又往嘴里灌了一两多才抹了嘴角的酒渍道:“钱明天给你,先问你个事,谁让你给老张头放贷的。”
“什么谁,哪个球能命令我?”
大暴躁说话的时候眼珠子左右乱动。
说假话。
许一朝搭着大暴躁的肩膀道:“吕鹏飞,你信不信我把你偷看小弟老婆洗澡的事给你捅出来。”
许一朝话音刚落,矮胖子几个人纷纷看向大暴躁。
偏偏他还不自知,嘀咕着道:“你当时是怎么说的来着,说又白又D,拿搓板洗衣裳的时候晃来晃去,晃的你眼睛都花了……”
大暴躁眼疾手快的捂住许一朝的嘴。
再一瞧矮胖子几个人,看他的眼神就有点不对劲了。
他们家里有洗衣机的不多,家里那口子洗衣服都是放在大盆子里,搬个小板凳坐着拿搓衣板洗衣服。
这搓衣服洗衣板的动作是前后前后前后。
那人上半身的动作自然也是随着衣服的搓动前前后后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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