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仁宇关上异度空间的大门,带着一行人蹑手蹑脚沿着楼梯往上走。
刘峰瞥见地窖的酒桶有些异常,就对陈仁宇说:“宇哥,不对劲儿。”
陈仁宇会意,让刘峰带着爷孙俩先找个角落躲起来,自己先去探个虚实。
没往上走几步,陈仁宇就看见成堆的橡木桶几乎堵住了酒窖入口。
他刚要趴在木桶之间的空隙里往外看,就被一张满脸横肉的沙皮狗挡住了。
“怎么样,兔崽子?最终不还是落在我们典仪军手里?”沙皮狗狞笑道。
斗嘴这种事儿,陈仁宇很少落下风,“狗崽子,我一直都在典仪军手里,可那不是落,是砸!你要不跑,一会儿砸断你的狗腿!”
“苟胜,废什么话,烧死他!”后面有人骂道。
猎人们火冒三丈,开始利用站在高处的优势,把满装着酒的橡木桶往下滚。
实力不行,就学小孩扬沙子。
陈仁宇眼疾手快,顷刻间把橡木桶全打爆了。
橡木桶四处迸射,扶梯、台阶千疮百孔,摇摇欲坠。红酒如瀑布般哗哗往下流。
沙皮狗本来是想报仇的,可眼看没到一分钟功夫,陈仁宇便扫清了所有障碍,连衣服都没沾湿,只是一脸怒容看着他。
看那架势,不跑就是等死。
于是他惊叫着逃窜了。
酒水奔涌着朝地下室而去,转眼间那里便成了汪洋。
“救……救命啊……”是小婉仪的声音。
陈仁宇这才回过神来,忙招呼刘峰,刘峰拽着爷孙俩朝上飞奔。
陈仁宇每一脚都刻意加大力道。原本就年久失修的地面,凡是他踩过之处都崩碎。待他们冲进客厅,身后传来轰隆轰隆的声音。台阶塌了。
这时候,典仪军的成员簇拥着何秀走进了客厅。
洪齐贤一死,这孙子立马抖起来了。
他瞥见陈仁宇四人,目露嘲讽之意,“我说过,老鼠就是要水淹才会露头……你们空忙一场,不过是为我做嫁衣。”
陈仁宇故作惊讶地扫了他们一眼,“为你做嫁衣?你这是要卖身做谁家小媳妇儿吗?”
典仪军无不恨得牙根痒痒。
没想到这孙子倒还算隐忍,只是呵呵一笑,低头慢条斯理地清理着手指甲,“耍嘴皮子?那都是小孩子的把戏。放心,我是不会和小孩子计较的。我只是为小孩子的前途担忧……
“我要是你,目光就放得长远一些。客客气气地把老头儿交出来。试想一下,即便你今天不交,明天不交,可你能保护他们一辈子吗?
信不信由你,我们各大家族有一百种方法拿到研究成果。到了那天,我……”他又指了指身后的小喽啰们,“就连……他们的战力很快会达到初级猎尉甚至中级猎尉……”
何秀略略停顿,轻蔑地看着陈仁宇,“你和我们为敌,下场……会是什么样呢?”
哈哈哈……
他们的笑声在客厅里回荡。
陈仁宇耷拉下了脑袋,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好,我了解你们的权势和厉害,”陈仁宇松开了张少敏的手,“他是你们的了……”
张少敏愕然,“你……想不到你也是这路货色!”
小婉仪眼泪汪汪,“爷爷……爷爷……”
刘峰也赶紧入戏,“哥们儿,这可是我们千辛万苦救出来的,凭什么就这么给他们?!再说了,你不是曾经……”
小喽啰们开始骚动了,做出了要揍刘峰的架势。
“嗳嗳嗳……能吵吵尽量别动手,”陈仁宇转身对刘峰挤了挤眼,“咱为啥做任务,不就赚个快钱交学费吗?人家典仪军有背景,有财力……咱把人交给他们,好处不得大大地吗?”
刘峰福至心灵,“还是宇哥你想得周到,听你的!”
何秀倒是挺敞亮,“这就对了,说,你们开个数!”
“起码得这个数……”陈仁宇伸出一巴掌。
“五万塔?”
“不是,五十万,我和他,各五十万。”陈仁宇指了指自己的哥们儿。
“小意思,给他。”何秀显然早已做好和平解决此事的打算。
干!看来是要少了……
陈仁宇恨不得抽自己俩嘴巴子。想想可能有点疼,遂作罢。
“小峰,你难道不想纪念一下大发横财的历史性时刻吗?”陈仁宇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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