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负生便是坐在他的对面,这一张桌子上面,一手一手的教,一句一句的点,把每一个口试的心理活动都分析的清清楚楚的,每一句话都告诉他,这原本底子就不错,只不过是少了一些计较,这些交过去,也就是什么都不剩了,他们也不过,只是一个表面师生完了,也没有什么,可以往深里追究的。
甚至来说他们两个年纪相仿,还一起出去做过不少调皮捣蛋的事情,按道理来说,并没有什么老师和学生的感情,顶多算是一个,同年级的朋友罢了,这有什么可以说的呢?他们两个已经是,天与地的隔绝了,虽然他在这里面,作为一方的老师,但不管怎么说,对方已经是状元了,要步入的,是哪一个朝廷的巨大世界,而不是在这个,小小的地方困着领悟,他们两个已经没有,在见面,或者再交集的机会了。
不过这么一想的话,这也算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吧,毕竟之后的事情,谁能料得到呢?他作为一个书生,也只能在这里面继续教书,而对方的话,怎么会在那个场景里面沉浮着,慢慢的走上自己的道路,也许会有一天,告老还乡的时候,如果那个时候他还活着的话,也许他们两个还会再见面吧,这恐怕是他们这几十年来,最后一次了。
莫负生对于自己的身体,我真的是没有多大的信心,虽然不觉得自己是有短命的人,但他觉得,自己可能活不到告老还乡。
现在的告老还乡,都是自愿的,并不是到一定年纪,就会自动的下来。
只要稍微有一点发展的人,都不会有这一张,除非年纪已经大到七老八十,不得不下来,那估计都是说话都说不利索了。
莫负生虽然对自己的身体,也是有信心,他也没有信心到那个程度,君临阵也是自幼习武,只不过并没有太大的发展,在文学上面更有脑子一点,身体素质方面,也是比他强上不少的。
而自己小的时候,体弱多病,现在虽然很好了,但是估计也是,活不过这么一个身体强健的人吧。
叫告老还乡的时候,自己已经是一抔黄土,一个土馒头,那个时候也只能是对着一个石碑,说说话了吧。
君临阵到那个时候,还记不记得自己,都是两说的,也许会在闲下的时候,隐约记得有,这么一个人存在吧。
这么一想的话,他们现在说说话也是好的,省得到时候将来估计是再也见不到了,作为最后一面准备要好好的怀念一下,想想自己应该说的什么话。
君临阵看着莫负生,沉思的样子,也是想起了自己在这里读书时候的日子,自己平时坐在这桌子对面,他坐在桌子的另一面,自己一抬头就可以看到,他的衣服领子微微的敞开里面,那些白皙。
自己有的时候心会胡乱的想着,根本没有心思听着那课程,可是如果对方发现了这样的话,便是坐到他身边一字一句的教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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