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贺峦呆立片刻,道:“大年前一夜家里办了个小宴,爹娘叔叔和…银华姨与我兄妹二人,饮酒谈话,我觉着有些醉了便要出去走走,可贺月她不放心我,便叫着和我一同出去,难道我还会当着我亲妹妹的面做出那种禽兽之事不成。”
银华哼了一下,娇声道:“那可是不一定,万一你是酒醉当头,没有顾忌,毕竟你都能奸杀父亲的妾室,当着妹妹的面又能如何,之后又威胁她不准说出去,贺月性子向来唯唯诺诺,你吼两声她自然不敢说什么!”
此话自是已经认定了张贺峦便是凶手,金华原是搂着张贺峦防他被袭击,听了这话,松开手,上前就给了银华一耳光。
银华被打偏了一下,回过头,捂着脸道:“哟!姐姐好大的脾气,怪不得你能看着翠衣一点点没气儿不去施救!”
话音一落,一旁张玉和倒是站不住上前质问道:“你是如何确凿贺峦是杀人真凶,又是如何确定大嫂站在一旁看着翠衣咽气,莫非你是在旁观看了全程吗!”
银华瞪眼道:“我可没姐姐这么丧心病狂,可!翠衣都说了,她一个鬼有什么好骗人的,难道做了鬼魂还能叫人威胁威迫不成!”
“你!”张玉和指着银华说不出话,良久道:“你就是在针对大嫂。”
“那你为什么这么护着她啊…”
“好了!”张玉年打断他们的争吵,道:“此事中贺月参与其中,贺月啊,你说说那天是怎么一回事!”
听到提她名字,张贺月怯懦懦的站出来,双手不停搅动,指甲在手背上划来划去,“我、我那天看见哥哥他喝醉了要出去,想、想着、天色见晚怕他醉了在园中睡下着了风寒,便跟了上去,我兄妹慢走并未出什么事情,啊!”她好像想起什么,轻呼一声,看看众人又不说话了。
她这样子分明就是有什么隐瞒的,银华道:“啊什么赶紧说啊,难道贺月你还要包庇你哥哥杀人不成,哎呦呦,这真相要是因为你不揭开,你这一辈子怎么过的安心喏。”
金华她的话,抬手又要打她,可听见张贺月吱声,反身将巴掌摔在她脸上。
挨了一巴掌,张贺月捂着脸不敢再出声。
张玉年眼神偷偷扫下莫负生三人,对着张贺月道:“贺月你不用怕,有什么话尽管说出来,等仙长收鬼离开,我定打死这个小畜生。”
莫负生挑眉,他早就做好准备冤情难报,可这张家主说话还真够直白,直接说等他们把翠衣带走就没事了。
张贺月怯生生点头,道:“那晚我与哥哥在外慢走,哥哥说要去茅房,我哪里还有脸说跟着,哥哥便一人走开了,我等着无聊便往前走了几步,哪里本就直直的路,哥哥回来不见我也能上前寻我,我在路上走了一会儿,哥哥果然寻来,只是衣襟上有几点黑迹,又不见哥哥拿的酒坛,但哥哥说了两句,我也就没疑惑什么,早早回房了,倒是后来…湖面结冰处有个坑洼…”
“哈哈!”张贺峦仰天长笑,“哈哈!没想到!没想到竟是你啊!贺月!没想到!没想到啊!”
见他露出如此神态众人也是明了,这罪是落实了,翠衣更是拳头紧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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