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在理,现银拿着也不会增值。若是成了求富钱庄的股东,那一辈子慢慢拿分红好像也还不错。”
“严掌柜真是为大家着想啊!”
“……”
唯有福伯等一干求富钱庄的伙计惊讶的张大了嘴。
福伯心道:“这是要给求富钱庄换天啊!这过了一遍堂,回去以后求富钱庄就不姓萧了,我这老奴对不起箫掌柜啊……”
福伯刚想出声反驳,就被身后的账房拉住了后襟:“福伯,不要多事!要不,我们今天走不出这公堂了!”
福伯回想起刚才众人和县令吃人的眼神,默默地又低下头去。
“严掌柜,本县还有一个问题。那如何界定多少银两的债券还多少干股呢?”县令问道。
“县尊大人高见,一语道破了债转股的关键。就是厘清求富钱庄的资产数额。”严世范拱了拱手道,“那就烦请,县尊大人派几个得力的账房和我们一起去审计求富钱庄。”
“这个不可!”福伯终于忍不住了,“账册,可以钱庄生意的命根子!不能公之于众啊!”
“大胆!”县令断喝一声道,“生意就是要开诚心,布公道。就是你们箫掌柜今天在此,也不敢阻拦此策,你个家奴竟敢?!来人拉下去重则二十!”
“县尊大人开恩,福伯也只是忠心护主。还请县尊大人开恩啊!”求富钱庄被带到公堂上的人纷纷为福伯求情。
“打!”
“只为自己想,也不想想都欠了大伙多少银子了!”
“这种人,真该打!”
“萧家真不是东西,怎么会有这种是非不分的奴才!?”
但是这些求情声,很快就被更大的谴责之声所掩盖。
随着“啪”“啪”“啪”的鞭笞之声响起,反对之声彻底烟消云散。
“好!就按严掌柜所言!允许债转股,马上派人去求富钱庄进行审计。”县令最后一锤定音道。
“县尊大人,英明!”严世范跪在堂下高声道。
“有赖县尊大人仁德,即刻起,诸位有求富钱庄银票的,尽可去不收大药房兑换现银。半个月为限,有多少兑多少!”严世范高声对堂外众人宣布道。
“好……”
“县尊大人,英明!”
“严掌柜,高义!”
“县尊大人,英明!”
“严掌柜,高义!”
听着堂外此起彼伏的喝彩声,惠阳县令得意地捋了捋不多的几绺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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