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虹就这么看着唐睿沉思,而一旁的丫鬟手脚灵活,很快就帮唐睿上好了止疼药膏,唐睿觉得舒适了不少,心情也愉快了许多。
“你今儿怎么有空来看我了?最近不是和琏二哥哥有很多事忙吗?你不知道我听说你来了有多高兴!自从薛大哥哥出门以后,我这里就很少有人来了。平日里我自己身子好的时候还能出府转转,可现在好了,这哪里是养伤啊,简直就是坐牢!”
薛虹听了笑骂道:“我呸!还坐牢呢!你知道牢房里是什么样子吗?刚才还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才这么会儿工夫就原形毕露了?”
唐睿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许是连日来没有休息好,与薛虹不过聊了几句就已经昏昏欲睡了。
薛虹见此,实在不忍心再打扰,便道:“你也算是受了苦的,今日便先好好休息吧。我明儿得空了还来看你。”
唐睿也不虚留,薛虹赶走没有一会儿,他便睡着了。
而出得二门的薛虹见棠九已牵着马在门边等候,还问道:“二爷怎么出来得这么早?这时辰,是不是还要再逛逛?”
薛虹一见棠九那个样子就知道,根本就是这小子自己想逛。他直接上去赏了棠九一个榧子:“把你个油嘴滑舌的臭小子,想逛就逛去,别拿你主子我做筏子。”
棠九立刻低头,却不敢真的躲开薛虹这一击,反而委屈道:“哪里是我想要逛啊,是出府之前得了竹西的嘱咐,要我买桂花头油给蝶儿姑娘送去,我这不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吗?想着这里离蝶儿姑娘住的地方不远,主子陪唐少爷聊天的当口我就能把这事儿给办妥了,谁知主子这么快就出来了……”
这话倒是把薛虹给逗乐了:“怎么着?原来你不是出来伺候小爷,反倒是出来当鹊桥来了?快说,这是怎么回事?”
棠九自知多言,便装傻道:“主子说什么怎么回事,奴才不知道……”
这话又换来薛虹一击:“少给爷来这套,我问你竹西和蝶儿,他俩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开始的?”
棠九一脸苦相:“哎呦喂,主子啊,这事儿您亲自问棠九不就知道了吗?我……我哪里晓得那么多?再说了,当初安顿好蝶儿母女两个之后,是主子吩咐的,要竹西好生照顾他们。这照顾是照顾,一来二去的不就有人情了吗?这有了人情之后,相互送送东西不也是理所当然的吗?您说是不是……?”
见棠九说得遮遮掩掩的,薛虹笑道:“怎么着?你是怕爷责怪竹西?这你可就想差了。竹西和蝶儿,一个未娶,一个未嫁,年岁、容貌都相当,如果他们两个能有个好结果的话,我只有替他们两个开心的,哪里有责怪的意思?你且细细跟我说说,他们两个发展到哪个阶段了?虽然竹西比小爷我大个几岁,但是论年纪娶妻尚早,蝶儿也小呢,就算有情也得过了明路子,或是直接定下亲事,这样也省得外人说三道四的,倒对他们两个不好。”
棠九一听薛虹是这个口气,大大的放下心来:“哎哟我的爷,您原来是这个意思,早说啊!害我白担心一场。我这儿也不瞒着您了,要说竹西和蝶儿嘛,他俩是怎么回事呢,爷您听我细细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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