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霁月计划对吗？”
“你上次问过我了。”司玖道，关于霁月计划，他已经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她了，除了……自己也中招的事情。
“是啊，我问过你了，你也回答了，但是你也知道我不会这样简单就相信了的，所以我上一次偷偷听到了，听到了你在哭。”
司玖愣了愣，随后又是笑了笑，只是那笑容中总是带着苦涩和无奈的。“您这个关注点真是奇特，难道不应该先关心我是不是真的中毒了，我还能够活多久吗？”
“嗯，之前是这样关心的没错，但是现在不是了。”蓝千羽耸了耸肩。
“嗯？”司玖拧眉，这句话绝对不是简单的她转了想法这样简单，重点是是什么让她转了想法？
“我说过的，只要有药方我就能够研制出来解药。”
“你哪儿来的药方？”司玖挑眉，他曾经那样近距离接触霁月计划也没有成功接触到那内部消息，她是怎么会知道的？
“感谢慕殇城的母亲吧，那个女人喜欢萧靖庭到了痴迷的地步，但是到底是脑子没坏。”蓝千羽耸了耸肩。
若不是听慕殇城亲口说明，她还真是难以想象那个在整个天下都是极负盛名的女子居然会想出来这样的一个穷凶极恶的主意。
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慕殇城格外痛恨这个计划了，因为这是他母亲的人生污点。
所以他想要消灭，大约是抱着一种消灭了那个计划的所有残余和痕迹就能够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就能够让一切都回到原点的想法吧，虽然很天真，但是某种程度上还是需要感谢他这样做的。
“所以是慕殇城给你的？”
“是啊。”蓝千羽点了点头，准确来说是给了秦君钥，然后再转交给自己，但是其实也是差不多的吧，至少从结果上来说是一样的。
“你相信了？”司玖认为按照蓝千羽的性子是不可能这样轻易相信别人的，事实也确实如此。
“没有，我花了很久的时间去研制，发现那个药方确实是可以做到让人青春永驻的，但是有时间特性，具体是多久依据个人不同，也许是几十年，也许是几年，不过那药方也确实不完整，我找了很久才将最后的三味药材找齐，而且……”蓝千羽唇角微扬，“你的药效不太一样吧，慕殇城给我的应该是初期的，但是后期的肯定也是按照这个改的。”
也就是说蓝千羽已经将初期的研制出来了，只要知道司玖现在的症状是什么，然后再稍微修改一下药方就能够知道他们给司玖的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药，然后自己就能够配置出来解药了。
“所以……”蓝千羽看着司玖，“你的症状是什么？”
司玖叹了一口气，“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有时候会肌肤腐烂，但是腐烂好了会更加年轻……”
若是之前也许自己还会隐瞒一下的，但是现在，蓝千羽已经知道了真相，而且他相信蓝千羽既然说出来定然是有十足的把握的。
“……”蓝千羽沉默了半晌，忽然道，“算了吧，你这挺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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