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前,汴州。
汪真将跟了自己四年的匕首藏在怀中,看着眼前的孟之焕。
“孟兄,你答不答应我?“汪真示意旁边的山贼将酒杯满上。
孟之焕摇了摇头,端起刚刚倒好的酒一饮而尽。
“你将我骗到汴州,如今又将我绑到这来,你究竟欲意何为啊?”
“你不明白吗?”汪真冷哼一声。
拍了拍手,几个下手又将一个五花大绑的人抬了上来。
“解开他的嘴。”汪真都懒得看着那个躺在地上的人一眼。
那人一被解开便破口大骂,粗言秽语冒了好一阵,才累到停了下来。
“我什么都不知道!”
此人正是贾正午。
“人我都带到了你的面前,孟兄啊,你还是不肯说吗?”汪真端起酒杯。
“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孟之焕神态自若。
汪真眼神彻底冰冷下来,厉声喝道:“当年兴阳陷落,全镇二百三十余口人举镇避难,到了汴州只活了下来不到二十口,你敢说不知道?!”
“不知道。”
“那好!”汪真提起手边的剑,直直抵着贾正午的喉咙,“贾正午,兴阳当年避难,莫名其妙被人掳走的十四个姑娘你还记不记得?!不记得的话就给我去死吧!”
“我...我...”贾正午看汪真起了杀意,差一点便脱口而出,可看到孟之焕的眼神时,又紧紧地闭上了嘴。
“知道如何?”
“不知道,又如何?”
孟之焕用手指一下又一下地点着石桌。
孟家别府,一间暗室中。
里面温度极低,甚至在这夏日中都能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霜。
一声尖锐而痛苦的嘶吼后,再次恢复了寂静。
“又不对,这是哪里出了问题呢?”伍叔捏着眉心,显得很是苦恼,“马上便是最后一次了,一定要帮老爷办成这件事啊!”
不远处,一个木制的人偶靠着墙躺着,面容模糊,感觉不像是雕刻出来的,而是在自然长成一张人脸。
只能隐隐看出五官,但她的面容极度扭曲,下巴几乎要掉了下来。
倘若孟欢在这里,一定能看得出来,这时一具不完全的苦娘。
“歇一歇吧。”不远处传来了林姨关切的声音。
“不必了。”伍叔到一旁的水盆里洗了洗手,又擦干净额头上的汗。
伍叔接过林姨递给他的烟深深吸上了一口。
“难道真的要那个东西不成?”伍叔苦恼地自言自语道。
林姨靠在伍叔坐了下来,问道:“什么东西啊?”
伍叔闭上眼睛,没有马上回复她,过了一会儿,才叹了一口气说:“应该是一个珠子。”
“珠子?”林姨不解。
“对。”伍叔点点头,起身准备收拾好东西。
“那在哪里能得到呢?”
“老爷去办了。”伍叔低着头,把烟枪放到了一遍。
“确切的说,在九年前就已经在办了。”
今日玉麓书院刚考完试。
祝余打了一哈切,伏在桌子上,只觉得头晕脑胀。最近的功课落下了很多,倒是甄辛深藏不露,明明和祝余一起跑动跑西的,功课依旧那么好。
“甄辛,甄辛。”祝余摇了摇一旁补觉的甄辛,甄辛睡眼朦胧地问道:“怎么了。”
“你怎么背的这么快啊。”祝余一看甄辛一脸睡相,自己的困意更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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