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心中,把陈语骂了个一万遍。
“小兔仔子,回去不整死你,我就不是四合院的战神!”
可是,这一刻也顾不了这些,肚子里咕咕直叫,控制不住啊!
四个人裤脚都流出黄屎了,臭气熏天。
“赶快到河边洗洗。”傻柱指着前面的河水,挪动着脚步道。
小当苦着脸道,“这么冷天怎么洗啊?傻叔,你这酱油里被人家放了泻药了。”
傻柱咬牙切齿道:“回去我一定要查查,如果查出来是陈语、陈婧这两个小兔崽干的,我非把他们打出屎来不可!”
傻柱带着棒梗兄妹仨,在河边简单清洗了一下。
天太冷了,水泼在身,冻得直打哆嗦。
此刻,肚子里还是不行,咕嘟嘟地直窜。
裤裆里面,刚刚冲洗,又被拉了一裤子屎,臭气冲天。
四个人站在河边,冻得像狗一样。
最后,实在受不了了。
也不管身到处都是屎,直接跑回了四合院,迅速回到家中简单清洗一番,换了衣服。
可是,四个人的肚子依然还是咕咕直叫。
那个厕所跑的呀,跟个走马灯似的,全院的人闻着臭味都看过来了。
傻柱、棒梗和小当槐花,每人几乎跑了一二十遍。
最后,一个个都拉脱气了。
秦淮茹只好跑到厂里医务室,开了一些止泻药,这才慢慢缓解过来。
四个人全部虚脱一样躺在家中。
这边跑厕所表演刚刚完毕,许大茂在院里又大喊大叫起来。
“谁特么的偷了我家的鸡?!”
“我明明两只鸡,现在只剩一只,正下蛋的鸡呢,是哪个缺德鬼把我的鸡偷了?”
许大茂闻到,院儿里有两家在熬着鸡。
一是陈语家,一是傻柱家。
许大茂第一个冲到了傻柱家,因为他和傻柱是死对头。
至于陈语和他的妹妹,在他看来,根本是不可能去偷他家的鸡。
这两个小孩在院子里胆最小。
前些日子,听说是陈语父亲以前的战友送只鸡过来。
人家俩孩子可能就是烧的是这只鸡。
许大茂一脚踹开何雨柱的门。
“傻柱,你特么的太不像话了!”
“我那只鸡还在下蛋,你都放在锅里熬了,还我鸡赔钱!否则,今天我决不罢休!”
傻柱现在肚子依然痛的难受。
刚刚吃过药,虽然缓解一些,但还是很虚弱的。
“大茂,你别血口喷人,我的这个鸡不是你的那个鸡。”
“你给我说说你这鸡从哪来的?”许大茂指着锅中正炖着的鸡吼叫道。
傻柱没法解释。
因为这只鸡是他从食堂顺过来的。
如果说出来,他傻柱偷了公家的鸡,那可是要犯法的!
“这个鸡你怎么认得是你的,面写你许大茂的名字吗?”
“傻柱,你跟我耍奸是吧?行,我去把二大爷找来。”
许大茂将刘海中拉过来。
刘海中指着何雨柱:“何雨柱,你有没有出息?人家那个鸡正在下蛋,你把它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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