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
贾张氏冷笑:“臭就对了,洗脚洗腚的,能不臭嘛?走,跟我回屋子。”
太晚了,大院里的人都睡了。
闹出动静,第二天他们指定得被人骂。
秦淮茹也不知道他这婆婆大晚上发什么神经,战战兢兢的跟着贾张氏回屋。
才关上门,贾张氏就开始冷言冷语:“说吧,这么晚,跑哪里鬼混去了?那男人叫什么,住哪个大院的?”
秦淮茹脸色铁青:“妈,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晚上下了班,一直都在厂食堂里帮忙,累死累活的忙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上。你,你居然怀疑我偷汉子?”
贾张氏对着煤油灯翘翘手指头,一脸不信:“是吗?你不是生产车间的,跑食堂帮什么忙,还一帮就帮人到十点十一点?
我看,你是帮着什么野男人松裤腰带了吧?”
“我儿子才走五六年年?连尸骨都还未寒呢,你就憋不住,开始想找男人了?你说怎么这么贱,怎么这么不要脸呐!”
贾张氏用手指狠戳秦淮茹脑袋,说的话也逐渐刻薄。
言语中根本没有丝毫的婆媳情谊可言。
只有赤果果的侮辱和责骂。
秦淮茹也是这一刻才明白,合着这老太太怀疑他去偷人了,所以故意端着盆洗脚水,站门口等她回来,就是故意泼她的。
妈,你怎么能这么想?
秦淮茹急头白脸的解释:“我这么晚回来,不是去偷男人,更没有对不起您的事。厂里晚上来了批领导,我被拉去食堂帮厨了!”
“这么迟回来,就是想着等领导吃完了,打包点剩菜剩饭带回来,所以才一路等到现在。”
贾张氏上下打量她,冷不丁的把手一伸:你说打包剩菜回来,那东西呢,把饭盒拿出来啊?拿出来我就信你!
秦淮茹咬着牙,委屈极了:我,我拿不出来,但是我说的都是真的!
接着,她就把今晚的事详细说了一遍。
听着解释,贾张氏依旧半信半疑,但脸色已经比先前好看许多。
不过,她并不承认自己误会秦淮茹有什么错。
前几天院子里有人传,说秦淮茹在厂里上班的时候,和副主任在杂物间里偷摸做坏事,被人撞见了。
虽说不知道事情真假,但却传的有鼻子有眼。
想着自己儿媳妇不守妇道,贾张氏就立马气不打一处来。
管她是真是假,一盆水下去就当是警告,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和别的男人走那么近!
当贾张氏听见秦淮茹说,傻柱最后拒绝给她拿面。
气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他傻柱算什么东西,不就是一个破厨子吗,居然联合起他弟弟一起欺负你!不行,我现在就去找他算账去,敢欺负我们老贾家人,反了天了!”
老太太抄起擀面杖,不管不顾的就要往外冲。
秦淮茹赶紧上去把人拦住:“妈,这个点把邻居都吵醒,又得让他们看笑话了。还是算了吧,谁让咱们孤儿寡母的,活该被人欺负。”
其实,这事也不怪傻柱,完全就是他表弟何云鹏闹得。
我看的出,傻柱还是很想帮我们的,他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完全是被他弟给带坏的!
贾张氏火冒三丈:“自打这该死的何云鹏来了大院,咱们家就开始鸡飞狗跳,好吃好喝的少了一半不说,就连傻柱都被他给带不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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