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柳诗又在证书的下面发现了一些零散的小玩意儿,像是一些手工的小礼品。
什么香包啊,什么柳枝编的小物件啊,什么骨牌啊,什么石刻啊,等等等等。
一看就是带有地域特色的小礼物。
其中还有一沓彩纸写的留言信。
她随手抽出了一封,展开看了几眼,结果越看越心惊。
信的字体很丑。
歪歪扭扭的,一看就是小孩子写的。
但是信里的内容却情真意切,充满了一个孩子对陈阳最真挚的不舍和眷恋。
是那种小学生对老师的孺慕之情。
柳诗又连抽了几封信看。
看着看着,竟然不由自主的联想到了昨天采访下方村那个被陈阳第一个救起来的小女孩儿时的情景。
那个小女孩儿当时哭的伤心无比。
声泪俱下的希望能用一辈子去感谢陈阳的救命之恩时,柳诗其实也哭了。
太感动了。
现在看这些信件,竟然又联想起了这个场景。
所以柳诗的眼圈又红了。
越看越感动。
这眼泪止不住的顺着眼角就往下流。
岂有此理。
这个陈阳到底是什么人嘛。
为什么这么多孩子对他都像是对父母一样,甚至超越了父母之间的亲情。
他到底做了什么呀?
突然,浴室里的水声停止了。
柳诗吓了一跳。
连忙把东西放回去。
放那些证书的时候,柳诗留了个心眼,偷偷拿手机拍了几张证书里面的内容,包括官方的钢印之类的。
拍完之后,火速将一切恢复原位。
得亏她本身也是个有强迫症的女人,所以对收拾东西这种事,她也很有一套,记忆力非常好。
把陈阳的行李箱恢复原位后,柳诗赶紧站起来,擦掉眼泪,尴尬的站在门口的位置。
很快。
陈阳出来了。
并没有发生柳诗脑子里幻想的画面。
比如陈阳身就围着巨大的浴巾出来,一边擦头发一边看着她,然后不小心浴巾就掉了。
就掉了……
柳诗爱幻想的毛病又发作了。
她脸红的厉害。
连眼神也开始躲闪起来。
陈阳的确是在擦头发。
但是身穿的很整齐。
当看到柳诗面红耳赤的站在门口时,不由笑道:“柳记者,这样跟单身男人在宾馆房间里,是不是让你觉得很别扭?”
“嗯,是有一点。”
柳诗赶紧借坡下驴。
“那就回去吧。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昨天去救灾的那个小伙子会匿名捐赠?”
“为什么?”柳诗一愣。
“这都想不明白?也许人家就不希望被曝光呢。也许人家也有一些难言的苦衷呢?不然,他干嘛不光明正大的留在那里继续帮忙呢?”
柳诗眨了眨眼:“可是,大家都有知情权啊。包括下方村的百姓们,他们其实真的很想感谢……”
“没必要。感谢放到心里就行了,不一定非要表达出来。再说,你昨天不是在电视里已经帮下方村的村民们表达了感谢么?他肯定已经看到了。”
“……”
柳诗没再说话。
而是出神的看着陈阳。
这一刻,她几乎百分百能肯定,眼前这个皮肤黝黑,阳光灿烂的大男孩儿,绝对就是昨天在救灾现场的那个‘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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