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芳华都怀疑是自己把他脑子打坏了。
周振华口中散发着腥甜的气息，他真的是恨极了原主，对自己动手，真的是毫不留情。
嘴巴都打出血了。
“芳华，我，我不是人，我对不起你们娘俩。
对不起，对不起。
你们能原谅我吗？”
周振华直接跪在了母女两个人面前，满心悔恨。
此时此刻，周振华彻底与原主融合，不分彼此。
于芳华呆呆的看着周振华。
他，他竟然给自己下跪了。
她很清楚自己的男人是什么德行，最爱面子，大男子主义。
他怎么会跟自己下跪？
然而如今，这事情就真真切切发生了。
听着周振华充满痛苦与悔恨的声音，她的心颤了颤。
她心软了。
“振华，我……”
“妈妈，你别过去，爸爸会打你的。”
女儿的话，无疑犹如一柄利剑，直接刺穿了周振华的心脏。
疼痛……
剧烈的心疼。
“悦悦，不会的，爸爸错了，爸爸以后再也不打你跟妈妈了，你能原谅爸爸吗？”
周悦悦幼小的心灵，根本装不下仇恨。
她还不知道仇恨是什么，她只是单纯的害怕。
但听到爸爸的呼喊，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说的是真的吗？”
“真的，爸爸发誓，如果以后我再打你们娘俩，我周振华不得好死，我……”
“别说了振华，我相信你，不许你这么咒自己。”
唇边一片柔软，很冰，很凉。
不等周振华把话说完，于芳华已经扑了过来，用手堵住了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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