芄容兮忍不住回道:“现在我不见客。”那人听见了芄容兮的回答,道:“容兮姑娘不见无所谓,但是比人想要见的是一位男子。”至此拜炎帖木儿已经知道此人是谁了。芄容兮对拜炎帖木儿道:“难不成他要见的人是你?”
拜炎帖木儿道:“我认识他,他是我的师弟。”芄容兮一愣,道:“你们居然认识?你到底是谁,你真的是严大人么?”拜炎帖木儿微微一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道:“你从来都是这么冰雪聪明。这些事情我待会待跟你吧,现在要紧的是将师弟赶走。”
拜炎帖木儿着就要走出去,那芄容兮道:“这两个女子我收留了,她们有你的手艺的话,我其下正缺这样的人。”拜炎帖木儿点头示意道:“鄙人在此多谢容兮姑娘了。”着走出了大厅,来到香舫的甲板处。
拜炎帖木儿走出去一看,只见在甲板处有三个人,当中便是师弟胡和鲁。这胡和鲁与拜炎帖木儿的过节便是因为真金教的教尊之位,当时拜炎帖木儿在前任教尊的面前将胡和鲁打伤,夺得教尊之位,胡和鲁愤然出走,自创昌元教,自命为昌元法王,
与真金教之人势不两立。另外两个之中络腮胡子的是左护法赫连谷谷,一个面色极白之人则是萧翀柏,是为右护法。只要真金教之人离开西川,昌元教之人便会全力追杀,圣西女前去找朱宸濠之时,其就差点死在昌元教的左右护法手郑
芄容兮也走了出来,被眼前的阵势吓住了,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情况,道:“这里是行了之所,不是你们杀戮的地方。”胡和鲁道:“姑娘,对不起了,这里暂时不能行事了。”着手中的匕首一挥,那写着“丝竹舫”的旗子落了下来。
拜炎帖木儿道:“师弟,为何还要如此,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不能释怀?”胡和鲁道:“释怀?我本把你当做师兄,却不想你当日将我打成重伤,多年过去了方才复原,你若当时是师弟,怎会如此?你叫我如何释怀?”
拜炎帖木儿道:“我只是失手误伤师弟罢了,我跟你解释了多少遍,你为何不信?”胡和鲁道:“我呸,你为了教尊之位,不择手段,过后方才想起要弥补,我胡和鲁可不是三岁孩,容你这么欺骗么?”
原来当时拜炎帖木儿与胡和鲁因为夺取教尊之位而在前任教尊相斗,当时两人斗战许久,其实是拜炎帖木儿占据上风,不过是对胡和鲁有所相让,然胡和鲁并不知晓其中,越斗越是急躁,而拜炎帖木儿只好与之纠缠,这一切都看在当时的教尊眼里。
时胡和鲁双拳不断打出,拜炎帖木儿纠缠许久,干脆将其破掉,好结束这打斗,只见其双手一抓,将胡和鲁的双拳抓住,然后一推,胡和鲁站立不稳,往后而去。这一下明眼人都看出这是拜炎帖木儿取胜了,然胡和鲁就是不饶,道:“再来。”
此时其已经是生气了,双拳怒然而去,看来是要跟拜炎帖木儿拼命了。拜炎帖木儿根本没有想到胡和鲁还会动手,他背对胡和鲁,正要跟教尊话,忽然感觉到身后异样,知道这是胡和鲁偷袭自己。他仓猝转身,一掌打出,迎向胡和鲁的拳头。
胡和鲁哪里敌得过拜炎帖木儿这一掌,整个人往后飞去。眼看就要摔出三丈外。拜炎帖木儿心下想着将胡和鲁带回,不让其难堪,不想情急之下却忘记了收功,拜炎帖木儿想要去带回胡和鲁,反而是火上浇油,一掌便将胡和鲁重重打倒在地上。
胡和鲁连吐三口鲜血,至此受了重伤。拜炎帖木儿后悔不迭,好心办了坏事。便让人精心救治,终于救回胡和鲁一命。不过不管拜炎帖木儿怎么跟胡和鲁解释,胡和鲁都一言不发,几个月后,胡和鲁离开了真金教,不知所踪。
过了几年,拜炎帖木儿得知教中的门人被袭击,方才知道这是胡和鲁所为,拜炎帖木儿想要化解干戈,无奈胡和鲁根本不听,一直与真金教为敌,拜炎帖木儿无奈,只是要求真金教之人心,并没有对胡和鲁下手。
这便是当年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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