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爹爹也并非完全冤枉了你。
凌大哥，你有没有感觉最近你的杀性变得越来越重。”
随即，沈清秋低声说：“但我知道，这不能怪你，是你修炼的这门功法有问题。”
“功法有问题？有什么问题？”
凌浩大惑不解。
沈清秋郑重地说道：“我的体质比较特殊，突破到八品之后，我就感觉到了，你教我的这门功法，有些邪门。
它会在不经意间改变人的心智，令人变得冷漠和嗜血。
修为越高，受到的影响就越深。”
凌浩皱起眉头，这倒是他从未细想过的。
回想了一下，他第一次杀人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恶心和不适的症状。
他起初以为是接受过记忆，有了杀人的经验才如此。
细细一想，他接收的记忆除了重要部分，其他的都相当粗略，就像看了场电影。
否则，模拟那么多次，时间一长，光每一段人生的记忆就足以让他精神分裂。
电影中杀人和现实中杀人当然是有区别的，难道真的功法有问题。
凌浩在心里已经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
沈清秋秀眉微蹙：“这门功法，倒是有点像魔道功法，而且很有可能不全，否则岂不是修炼这门功法最后都会走火入魔！”
凌浩呼吸一滞，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个念头。
他想起次的模拟，他最后修炼到走火入魔，现在看来，应该不是巧合。
沈清秋幽幽地说：“我知道，如果劝你散功重修，你肯定不愿意，但继续修炼下去，对你百害而无一利，唯一的办法，是找到正确的功法，修正之前的错误。”
凌浩有些诧异：“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沈清秋笑道：“我好歹也是家学渊源，虽然家道中落，但家中留存的书籍可不少。而且……”
她顿了顿，从怀里取出一枚造型古朴的令牌，继续说道：
“早的时候，爹爹给了我这个。”
“这是什么？”
“祖传下来的，这个叫至尊令。
传说是三千年前，前朝天武帝在羽化之前铸成，总共九九八十一枚，此令极难损坏，可存万世。”
沈清秋将至尊令交到凌浩手中。
凌浩拿起来仔细端详，令牌色泽暗沉，质地似金似玉，其刻有两个篆体小字：天武。
“它有什么用吗？”
“当然有用……你往令牌里注入一丝真气，就知道了。”
凌浩不解其意，但还是按照沈清秋说得往令牌里注入一丝真气。
霎时间，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凌浩脑海里响起：
“天武传人，皆我门徒，机缘已留，自去寻之。”
凌浩大为震惊。
这个声音……难道是天武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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