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有没有注意到,我们船前那些劳工抗的包很重。
药材一般都会晾干,装再大的包,重量也很轻。
而且如果是药材的话,我们的船舱距离货物很近,味道该很浓才对。
你可闻到药材味。
这些细节他确实没怎么在意。
现在回想起来确实如此。
“那你觉得船运的是什么?”
“盐。”
赵盼儿十分笃定道。
盐铁一贯是官方把持,私人严禁买卖。
因为这关系到国运大事。
贩卖私盐被抓就是重罪。
如果船真运的盐,萧钦言肯定知道。
而且可以肯定不是官方行为。
这个老鬼还真是贪,连走运私盐这种犯罪的事都敢做。
“你确定吗?”
赵盼儿点点头,继续说道:“我仔细看过,外面那些工人走过的痕迹,留下一层细碎的白色盐巴。”
“官人,想怎样。”
她看刘玉凡问的这么仔细,肯定不是好奇而已。
“我在想这么多盐巴能卖多少钱。”
“啊。”
“官人莫不是也想劫船吧!”
他不知道赵盼儿的小脑袋想什么。
就凭他们三个人还去劫船。
不被别人打劫就算幸运了。
他想的是能确定萧钦言走运私盐。
老头就欠他一个天大的人情。
确切的说是把柄在手。
“盼儿,早点睡,明天还要辛苦你展现厨艺。”
“我们要请那些贼人吃顿大餐。”
他把自己的计划跟赵盼儿讲了一番。
赵盼儿又补充新的提议,直到天快亮才睡了一会儿。
“什么,有人要劫船。”
“官人的消息可确切。”
船老大听到消息,着实吓了一跳。
这段水域他经常走,一直还算风平浪静。
怎么会好端端跑出一伙江盗。
“当然,如果你不是给萧老办事,我也懒得理会。”
“盐被劫了,最多损失点钱财。”
“可要是运私盐的事被面得知,那可就变成天大麻烦。”
王念听到此话不敢再有半分怀疑。
眼前的年轻人能被萧府管家亲自送来。
想必跟萧老关系匪浅。
他虽不是官身,官场中的利害也清楚。
就像刘玉凡说的那样。
盐丢了最多损失点钱财,就怕这些贼人身份不简单。
“官人救命呀!”
“我这一船兄弟几十条性命,万一有个闪失,他们家人该怎么办。”
王念声泪俱下,苦苦哀求。
真出了事不只是他们会丢性命,连家人都难以幸免。
杀人灭口的事,他见识过。
“你要听我的安排,把船你的人都集中起来。”
“那些散客要暗中甄别,确定贼人的数量。”
“这个容易,小人捎带散客一般都是熟人介绍。”
王念拿出一个小本查看。
“有了,刀疤一共带船37人。”
“好,现在你去负责把所有散客喊到一起,就以宴请为理由。”
“刀疤的人发红牌,其他人黄牌,让他们到餐厅拿牌入坐。”
王念不敢耽搁,起身出去安排。
他来到后厨,看看赵盼儿的情况。
“赵娘子,船的肉不够了怎么办?”
“有鱼干没有。”
“鱼干倒还有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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