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去趟衙门。”
“言哥你身体不好我陪你去。”
江言摇头拒绝:
“你待在家里,你爹的消息,我也会打听的。”
“谢谢言哥。”
“你我相依为命,而且没有你照顾我,不知道现在还活着不了,说什么谢?”
说完,推开江父的房间,从门头上把用红布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金子取了下来,掂量掂量,还挺重:
“我走了。”
“言哥现在就走吗?”
“趁着衙门现在人少。”
江言拿着江父留给他活命的那块金子前往衙门。
此行目的是按照江父留下的书信交代;三个月不归,江言身体略好,就去衙门找县丞赵伟顶班。
要知道在衙门当差的人都是世世代代相传,更不要说江父还是捕头了。
本来江言对做个捕快很是嗤之以鼻,但现在修炼了《苗巫秘典》,就需要身份掩饰。
倘若暴露,后患无穷,更重要是连累张嫣。
从家里出来,遇到早起的街坊四邻,他们看到江言后纷纷驻足打招呼。
“言哥儿你好了?”
“好了。”
“好了就行,你爹也可以放心了。”
江言敷衍了几句,大步流星离开,街坊四邻见他走那么快,议论纷纷。
很快,江言病好的事就传遍了安太巷。
有几个多事的,特意还进江家找张嫣打听事情的真伪。
得到确定后,却留下了句父子相克的话,气的张嫣嘴唇发白。
拿着打狗棒通通赶了出去。
另一边,江言已经来衙门前等着了。
“你是言儿吧!”
江言抬起头,记忆重合,脱口而出:
“刘叔叔。”
“真是言儿,你怎么来衙门来了?”
“刘叔我来问问我爹和张叔的情况。”
刘建迟疑片刻,神情凝重,正要开口,却又咽了回去。
江言心道不好:
“我爹和张叔是出什么事了?”
“罢了!这件事你迟早也是要知道的;你爹和老张在陵江府办案,见财起意,就杀了人全家三十口,最后被路过的侠客斩杀。”
江言听后神情平静,只说了句:
“不可能。”
刘建也是诧异,没想到不吵也不闹,正要开口劝劝江言要接受现实,只见县丞赵伟过来,他赶忙行礼:
“县丞老爷。”
江言不认识赵伟,听刘建喊来人做县丞老爷,知是赵伟无疑了,说:
“县丞老爷我是江大壮的儿子。”
赵伟愣了一下,问:
“何事?”
倘若是因为江大壮和张工的案子,就准备打发人走。
太大了,不是他这个小小县丞能做得了主的。
“我爹走之前让我找县丞老爷。”
“我和江捕头同僚一场,进来说话吧!”
“多谢县丞老爷。”
江言跟着赵伟进了班房。
他坐在太师椅上,问:
“说吧!”
“我爹在家常说,在衙中时常受县丞老爷关照,让我病好了前来报答。”
赵伟笑了声:
“都是同僚,说不上关照与不关照的。”
“县丞老爷的恩情,江家人铭记于心。”
江言说的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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