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楚黎的双眸愈发狠厉,几乎是憎恶地看向了在一旁事不关己的萧辞。那副无所谓的样子跟默认有何区别!
“搜来了什么?”楚黎面露不快地耐着性子问道,他现在想直接上前质问萧辞为什么要那么做。
只见那侍卫对楚黎抱拳回答道:“回将军!是一个白瓷瓶,里面似乎还有东西。”说着将从萧辞身上搜来的白瓷瓶向楚黎那边递了过去。
楚黎打开瓷瓶闻了闻,无色无味,也不知是个什么东西,遂后他将那白瓷瓶递向那大夫。
同楚黎一样闻了闻那味道,大夫的神情有些凝重了,再将银针轻轻探入瓷瓶内,未等众人反应过来,银针便迅速变黑,速度不知比方才验食的时候快了多少倍。
此时,这个白瓷瓶里装着些什么,便不用言说了。
“你为何要这么做!”楚黎的每个字中都带着怒气,一字一句地向萧辞吐露着他的愤怒,此刻他满脑子都是白轩在他面前倒下去的那副样子,让他焦急不已。谁能想到这个仪表堂堂的宫廷琴师竟是这般狠毒心肠的人。
早已躲在后面的那位侍女笑得不怀好意,暗道声事情成了。
萧辞无法辩解,也无心辩解,只能频频摇头叹气,“我说了,我没有做过。”这般单薄的解释在众人看来都有些苍白无力。
楚黎对萧辞下毒一事情没有半分的怀疑,在他看来,萧辞更是在事实面前毫无反驳之力。
“果然是万人骑万人压的萧琴师啊,在外装的倒是清高,床上还不是得对人俯首称臣?”楚黎用着尖酸的话语讽刺着萧辞,会想起自己先前居然还在心中对他抱有了怜惜,就笑了出声,不知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别人。
再是尖酸刻薄的话萧辞都听过,这不算什么,但他却伤心与楚黎对自己的不信任,只能摇头叹息自己的作贱,轻声道:“我不过一小小琴师,怎敢给楚将军您的情人下药?只望楚将军多想些事情,不要再被身旁人所欺了。”
此话意有所指,但楚黎现在满心都是白轩,怎还会去自己思考这事的真假?那些看似铁证如山的证据摆在他面前,让他毫无怀疑之意。
“将军都默认是你了,你还撒谎不成?毒药我们都搜出来了,你还想狡辩?”那侍女颇有些得意地在一旁煽风点火着。楚黎也是气急了,这次竟没有阻止那侍女。
萧辞似乎是从未把那侍女放在眼里,回驳道:“言论自然可以造假,事实也可以,若愿信我便信,若一口笃定是我下的毒,我也只能说你们有眼无珠。”他现在确实是心死,千算万算没算到白轩的后手竟然如此之多。
那糕点可是他费尽心思为白轩做的,没想却被他利用,果然人心难测,只能说自己实在是大意了,早就该知道白轩不是那么简单的人。
那侍女没想到他会回答,一时又惊叫,“你!!”,尖酸得刺耳的响度,令人直皱眉头。萧辞平生最讨厌的便是这一类女人,不屑于她们争论,但没料到还是躲不过这一关。
“看你年纪尚小,莫要轻易被歹人利用了。”萧辞抛下这句话。
那侍女没想到被他戳中了心事,有些心慌却面上不显,气急道:“莫要血口喷人分明是萧琴师不愿承认事实真相,难不成你还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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