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顺的小龙就想着去村外的小河沟抓鱼给老爷子吃。
去的时候人好好的,回来时脸色苍白,浑身打哆嗦,叫着浑身疼。
本以为是受了惊吓,缓缓就好了,没想到他天天叫着疼,浑身疼,又痒又疼。
身体被他抓的浑身是伤,当时可把家人心疼坏了。
找了当地的赤脚医生看,也没看出什么病。
药倒是没少吃。
后来他们想尽办法去了县城医院,那里的一位老医生挺有本事的,把痒给治好了。
可是疼痛却治不好,小龙的身体也一日不如一日,最后更是瘦的皮包骨。
至于小龙在河沟那边经历了什么,他们都不知情,小龙也不知情。
只说自己突然昏迷,醒来后浑身又疼又痒,可难受了。
林俏仔细听的认真又仔细,总觉得漏点什么,于是问道:
“病发前后身上还有什么异常吗?比如青一块紫一块,或者哪儿撞到,”
杜良摇头,这个他真没注意到,他每天下地干活挣工分,累的跟狗似的。
回到家吃了饭就想倒下睡,哪会注意那么多。
倒是杜奶奶眼前一亮,抢答道:
“脖子后面有一道红痕,这事我记得很清楚,我还问小龙呢,他也不知怎么碰的。”
得,找到了,肯定是被人打晕种下病毒。
只是对方为什么要对一个孩子下手?
难道小龙那天看到了什么不应该看到的东西?
林俏想到这儿眸子眯了起来,看来她得去趟郑家沟。
如果真的有脏东西存在,嘿嘿,那就别怪她下手狠。
林俏不动声色的把事压在心底,提笔开始写药方。
很快一张药方子写好,林俏把药方递给杜良,说道:“药材一副得一百多,你有钱吗?”
一百多,放在以前肯定没有,但是回城后他爹娘的工资给补了,还办了退体手续。
这些钱还没怎么花,多少是有些的,就是如果要吃很多副,这钱怕是不够。
他们要是真的有很多钱,也不会挤在这一个大房间里了。
“要吃几副?”杜良深吸一口气,这才问出。
“先吃三副,后面看情况调整药方子,他这病要治好怎么着也得两千朝上,
如果钱不够也别硬撑,我这边可以预支工资。”
林俏这报价还没算她的出诊费,就林俏的出诊费,没有大几千都请不动。
两千多啊,杜良的脸瞬间就跨下来了,他家的存款加一块也才大几百,这差的也太多了。
难道都支?那得支几个月的?
看看儿子,再看看林俏,杜良嘴唇动了好几下,都没好意思开口。
他去研究所,满打满算才工作了五天,这,这要是支几个月工资,哪来的脸开口?
可是不支工资,总不能看着儿子去死吧。
林俏拿出银针,看着一脸纠结的杜良,再看看脸色难看的杜家其他人,问道:“差很多吗?”
杜良无奈苦笑点头,那是真的差很多。
“孩子治病要紧,差多少支多少,别不好意思开口,反正也是从你工资里面扣。”
林俏这话并不能让杜良心安,他感激的向林俏行了一个大礼,这恩情他记下了。
杜良暗自跟自己说,只要林俏不赶他走,他就一辈子给林俏打工,永不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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