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心思不正的人最怕的就是与都域员打交道,万一查点什么出来怎么办。
我错了,我向大家伙保证以后再也不打栓了。王富贵腿一软给跪了,承认错误。
对对,我也知道错了,我以后会对栓子好的,求求大家伙再给一次机会。
黄寡妇也跟着跪下,还按着栓子跪下一块求,反正上报是肯定不能上报的。
场面一时僵持下来,赶巧这时候大队长闻讯赶到。
看到栓子身上的伤,大队长一阵心惊,这下手也太狠了。
他算是有点理解林俏为什么坚持上报了,这两口子不做人啊。
你们,你们。大队长指着两人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指着王富贵的脸骂道:
王富贵啊王富贵,你也不看看你多大年纪了,你都黄土埋脖子的人,你咋那么想不开呢?
你就算不为生前考虑,你总得考虑死后吧,你说你好不容易白捡个大儿子。
等你百年后不就指望他给你摔盆吗?
大队长说到激动处一再的深呼吸,还以为成亲后王富贵能做个人,好好过日子,没想到。
这才成亲几天啊,就闹成这样。
早知如此当时就应该阻止他们在一起,不给他们打结婚证明,就让他们做对野鸳鸯去。
省得连累五福村的风气。
王富贵被骂的直缩脖子,一再的承认自己错了,真的错了,求大队长放过。
面对一个无赖,一个听不进人话的无赖,大队长心累。
最终也没能上报,两人是被村民抬着来的术医馆,然后走着回的家。
回去后黄寡妇盯着王富贵阴测测打量了好久,心里想着要不要借机做寡妇。
盯的王富贵心里打鼓,这娘们不是好人啊。
王富贵心虚的厉害,顶着一身伤离开了家门。
他在村口的大槐树下徘徊了一会,这才借着夜色七拐八抹进了山。
翻了两个山头,王富贵停在一处不起眼的地方,他左右看了一会,没见异常这才一屁股坐了下来。
林俏隐藏在暗处,神识散开查看方园五百米的情况。
可惜看了半天也没看到人。
倒是王富贵休息了一会,突然站起身四下观察一番,
他从怀里摸出一个炭笔,借着手电筒的光在纸上写写画画。
咦?林俏好奇脸,这个王富贵有意思啊,跑这么远只为了送信吗?
那他之前跑到大槐树下干嘛?单纯的刷脸?
林俏有点看不懂,还是耐心的看着他写纸条。
王富贵的字不好看,写的很随意,比他长的还随意。
好在林俏看懂了,意思很简单,就是猜测黄寡妇可能对他起了杀心,
王富贵询问他能不能对黄寡妇下黑手,把人消灭掉。
这么快就起了杀心?林俏有点小惊讶,黄寡妇的忍受力这么差的吗?
不管怎么着王富贵都不能现在死,要死也是死在律令的制裁下,看来还得分出心神保护他。
这让林俏感觉很憋屈,也不知刘峰什么时候收网。
写完字条,王富贵把字条压到石头下,又四下看看,这才转身离开。
林俏想了想并没有等在原地,跟着王富贵离开,目送王富贵回家后,她先找到了陆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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