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局面竟成了领兵的不想出征,谋略的不愿攻心,两方谁也不肯多让一步。北静王夹在中间两相为难,最后水溶想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抓阄决定,赢的人可决定最终是按谁的方式来解决茜香国难题。
泱泱大国,****上邦,如果远在京城的皇帝知道他的臣子们是这样来对待此番战役,只怕吐血的心都有。
南安郡王一开始并不同意此方法,口口声声嚷着此方荒唐至极,林致远和水溶这是要拿五万人的性命做赌注,说什么也不肯去摸水溶手里的签,只是林致远冷冷的扔下一句:那就看皇帝容许不容许郡王拿****的脸面做赌注。
要么奋勇一搏,要么畏首畏尾,割地赔款,成为****的罪人。
南安郡王到底被林致远最后几句话骇住了,半晌没吭声,良久,手才慢慢伸向北静王水溶。
三人三只签,一边倒的都选择了“战”,连南安郡王手中的也不例外,林致远笑道:“天意如此,郡王,这是上天指示你我要齐心协力,共克难关啊!早闻郡王水军统领的极好,北静王爷旧伤未曾痊愈,这先锋官的位置还要郡王顶上才好啊!”
南安郡王狠狠的瞪了林致远、水溶各一眼,转身出了营帐,林致远不曾说话,只是缓缓展开了余下的三只不曾抓到的签,只见上面依旧是大字一枚“战”!
林致远抖着手中的签,笑望向水溶:“郡王就不怕南安郡王羞愤之下全部拆开看看?”
水溶笑道:“若是他有那样的心计,也当不得南安郡王了。林大人放心,此番进攻,我等全力配合于你。”水溶命人拿来了东南水域的布置图,上面已然密密麻麻圈画了各处礁岩险峻的情况。
林致远回身要了只狼毫,沾上朱红色的汁液,就着眼前的水域图开始勾抹。水溶起初看不明白,可没多大会儿,水域图上渐渐清晰,连荀晟睿也挤在前面看热闹。
“林大人,你这是......”
“下官现在标注的是前几番郡王在海面上遇袭的情况,六场战役,无一大获全胜。难道郡王就没看出来,茜香国的船只普遍狭小轻快,承载力不足,所以每逢大战,他们边战边退,均在茜香国海域附近。”
水溶看着图纸上点点朱红,已然歉疚的不行,忙道:“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着实可恨。”
平沙渡地处两国中间海域,可是细看看,还是离着福州更近些。
林致远沉吟道:“郡王新领兵,五万大军更是七拼八凑而来,前几番败仗,致远自然会向皇帝说明,只是......王爷在东南已有月余,若还是不能速战速决,只怕致远的折子里就不大好解释了。”
北静王苦笑道:“林大人也知我们的难处,并非我和南安郡王真心当逃兵,而是咱们作战能力不娴熟,对福州的海域更是一知半解。”水溶说到这里,不禁求救似望向荀晟睿:“若是能得老侯爷的帮衬,大获全胜是指日可待。”
荀晟睿并没有给北静王任何答复,自然没也这么快就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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