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应该更早点发现不对赶紧进去的。
鬼子的这一催促让鬼母干干脆脆的先把那些想法给抛诸脑后,将孩子带着穿门而入。
房间里之所以安静是因为里面空空如也乍一看。
如果鬼母与鬼子是人类,他们就不会察觉到里面是有人的。
五个人类的人体气息与温度,就在前面。
一个幼儿园园长的办公室里有一个密室一样的隔间,里面还三大两小的气息。
鬼母下意识将鬼子好奇的双眼遮住,然后把他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又一次穿墙而入。
三个男人,中年男子,站着,衣服穿得整整齐齐,除了下面的一个部位上的拉链是拉开的。
两个孩子,一男一女,都赤身**,男孩的嘴角还有着浑浊的液体在往下滴。
鬼母说不上来那个画面冲击到眼底是什么,但是那个瞬间她身体里散发出来的寒气差点没让鬼子都受不了地要从她身上挣脱下去。
“什么玩意儿?”
其中一个男人突然被冷的打了个寒颤,不用掀开衣服去看就知道身上的汗毛和起皮疙瘩肯定全都起来了。
“怎么突然这么冷?不会是在这种天气都开了空调吧?”
凉意不仅没有降下来,反而有更加严重的迹象,在场的男人都被这温度弄的没了兴致,将自己重新整理了一下,马上又变为了衣冠楚楚的成功人士的模样。
“真是可惜了……”
其中一个男人看着还呆愣着一点想给自己穿上衣服的意识都没有的孩子,眼里露出了一些让人作呕的情绪,砸吧砸吧了嘴,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园长听到就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然后将手搭在男人肩膀上,笑的猥琐,“可惜什么,想要随时过来,我这你还担心没有好货?”
鬼子听到这些对话,问道那股在空气中混杂的腥味和血味,几次三番都想抬起头问问娘亲这里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出了一点事情,娘亲来处理就好。”鬼母的语气冷的很,压抑又沉闷,她一下接着一下地摸着孩子的后背,直勾勾地盯着在场的三个男人,将冷气散发的更加多,然后走到哪两个还看起来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身边,虚空着抱了抱他们。
他们的嘴里还留着之前吃的巧克力的痕迹,身上偶尔有几个私密的地方有咬痕,但是如果不是仔细看,几乎会无视掉。
鬼母说不上来自己的感情,但现在她能忍住不去做一些违背鬼德的事情真是实属不易。
她看着这三个男人在聊完天后,漫不经心将孩子的衣服穿好,然后园长带着孩子走出了这个房间,独留另外两个男人还留在这里,随意拿出了墙上放着的一瓶酒开始了胡天海地地喝和谈天。
而于老师已经在办公室门口乖乖等着了,牵上了两个孩子的手,挂着职业的微笑,拉着他们离开。
走之前还被园长贴面叮嘱了一句话下个星期同样的时间,把那两个孩子带过来。
鬼母瞬间没控制住,将长发甩动起来,直接勾住了园长的颈脖。
园长本来心情还不错地想要回到那个隐秘的空间,然后就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喘不过气,颈部,尤其是喉结那块地方压抑紧绷的很,脸上也有了热度,像是快喘不过气。
他当场就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蹲在地上,疯狂地拿双手抓挠着自己的颈脖。
“娘!”
鬼子听到这声音,感觉到娘亲头发的绷直,马上就意识到可能发生了什么,然后他立刻抱住了鬼母的脖子,“娘!不能这样!”
鬼母被制止了。
她冷静了下来,马上松开了园长,然后在一旁深呼吸着克制住自己的情绪。
“娘,怎么了啊……”
鬼子有种不好的预感,但又不知道具体是什么。
“没事,娘来处理,娘来处理……”
鬼母没有让鬼子继续回到小朋友的梯队里,而是一直让他待在自己的身边,看着这群小孩继续玩闹,等到好不容易挨到了下课时间,鬼母马上牵着鬼子跟着那两个小孩,见到了他们的父母,并且跟随着回了两人的家,然后用头发附上了大人的眼睛,让他们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孩子身上的伤痕,还有他们那个隐秘地方的不对劲。
社会都炸开了。
幼儿园里孩子的家长都诚惶诚恐地检查着自己孩子的身体,几乎有一半的孩子身上都有或深或浅,或长时间或短时间的伤害。
所有家长都跑来幼儿园闹,报警的报警,直接进行私人殴打的私人殴打。
所有人都在谴责着幼儿园的这一行为,所有人都在叫嚣着要将这个幼儿园永远关闭,所有人都在痛斥着这一事件。
舆论到达了最顶峰。
鬼母这才安下心来,这件事虽然伤害已经造成了,但好在现在还能制止,还能避免越来越多的伤害继续发生。
一定会受到惩罚的,这些畜生。
可是事情并没有像鬼母想的那样。
之前在网络上爆发的事态,在社会中引起的重视,突然开始变得慢慢安静了起来。
有人爆出这所幼儿园背后有人。
有人说这件事情会被掩盖处理。
反正突然之间,安静了。
一个月之后,什么都没有了。
鬼母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有没有收到惩罚,但她关注过那两个孩子的后续,都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时不时在深夜的梦里醒来还会用那种糯糯的口气说没用的东西就要被扔掉。
鬼子在看到新闻,听到身边的孩子父母讨论着事件的时候,也马上明白了他之前待着的那个地方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他心里也很不好受。
这么多年他早就和人类有了共情。
“娘……这些事情会被遗忘吗?”
鬼子有一天窝在鬼母的怀里,天真地问着问题,“这些都会不被记得吗?”
“不知道,我的好孩子,娘亲不知道……”
鬼母将下巴放在鬼子的头顶,有些迷茫地看着他。
网络和现实里,还会谈论到这件事的人已经看不到什么了。
那几个被鬼母见过,还有没被她见过的畜生,也好像都好好的。
她做了一件她不应该去做的事情。
那三个她知道的畜生在某一天晚上死在了荒郊野外,被吊死在树上,脖子上有一道很粗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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