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姐,我这不是想起来,咱们这上着班呢。这个点儿出去不好吧?我倒是无所谓,要是让咱们科长看到,那不就不大好了?”
“哈哈,咱们科长这会儿怕不是在处长那挨熊呢?又或者已经到了厂长跟前挨熊呢。所以啊根本就不用担心这个,放心出去吧?
怎么了,海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要不我替你去说说?”
“没,没有。不过是在想他在外面干什么呢?来找我有什么事儿。那我就出去了。”说着于海棠就站了起来,也没往回看,就径直出了门。不然王姐那幸灾乐祸的样子得把她呕死。
李守良在外面已经等了不短的时间了,此时看到慢悠悠出来的于海棠,心里直接一股无名火起。
李守良大踏步来到于海棠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于海棠。
说话的时候反倒不是那么剑拔弩张了:“怎么,偷偷写我的稿子,然后偷偷的在广播站念出来。怎么就不敢和我面对面呢?”
于海棠实在是做贼心虚,所以一直心气不足,说话有气无力的。
但是也不知道怎么着,尤其是被本人这么一调侃,于海棠只感觉此时自己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态了。
一时间红晕从脖子里爬上脸来:“我怎么不敢和你面对面了?这不就是看着呢吗。”
李守良不知道这会儿于海棠怎么又转变了心态,也没察觉到。
只是感觉这于海棠明明是个‘反派’,现在却比他还要理直气壮的。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于海棠,你还有理了?我还没有寻你的不是?啊?你就是这样当朋友的?我有你这样的朋友也是三生有幸了啊!
我想问问,我怎么得罪你了?让你这么毁我?”
于海棠这会儿自我催眠的也差不多了:“哼,我可不是你的朋友。我这都是为了雨水。雨水一直看不清你的真面目,我确实要让她看清你。
你在车间和那个寡妇勾勾搭搭的,我这篇自尊自爱的文章就是写给你们俩。”
李守良嘿了一声,仔细打量了一下她,这会儿显得一点儿都不慌了?
“于海棠,我和谁勾勾搭搭的?你有证据吗?”
“这还要什么证据?谁还不知道你把你们院秦寡妇安排到自己麾下教她东西。你们俩以前又没什么交集,现在怎么突然教起来了?明眼人一看就有问题。”于海棠对自己的这套东西深信不疑。
或者说谎话说一百遍,自己也就信了。
“证据?于海棠,如果你只拿这些一群人闲的没事儿涮嘴玩的话来说嘴,那我可就不再给你脸了!告诉我,你有没有证据。”
李守良不是懒得说了,就是感觉跟这种人说话很费心,而且没什么用。索性直接要证据。
“厂里这么多人,都能当我的证据。”
要证据,于海棠哪里拿得出来,可是李守良步步紧逼,又不想露怯。只能是车轱辘话来回说。
到这次李守良就十分确定了,于海棠道听途说之后,就开始了自己的瞎jb创作!
李守良再联想原剧中于海棠这个人物出现的时候发生的一系列事情,顿时明白了:这娘们是把自己当做她的进身之姿了!
她摆明了是趁李守良自顾不暇的时候,狠狠的捞一把。不过这事儿实在是她想瞎了心。
且不说李守良本来就不是这样的人,李守良在各个领导那都是挂了号的。于海棠小打小闹的拿不出来。闹大了又没有证据。
现在这个样子已经是极限了。
“于海棠,咱们认识也有三四年了。我把你当成朋友,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只要你重新写一篇道歉的告示,再在广播站播放一下,我就不再追究你了,怎么样?”
李守良说的情真意切,却让人感觉如此的受不了。尤其是还要写告示道歉,还播报全厂。要是偷偷的,私下的道歉说不定也就同意了!
幸好于海棠的心里话没让李守良知道了。不然非得狠狠的啐她一口。
真有你的,好事全让你占了,道歉也是偷偷的,你倒是舒服了,人家呢?
“李守良,你想多了。我是绝对不会跟你道歉的,还在广播站进行广播。这是公器私用,我绝对不会用这样的话来说嘴。而且我本来就没有错,那我为什么要道歉。”
于海棠直接嘴硬一波!
却不知道这正是李守良要的结果。刚才拿话说让于海棠道歉,也不过是为了激她,目的就是为了让她不要道歉。
像是这样的人,一旦认准了,确实是死理儿。
李守良看着于海棠当即放狠话道:“于海棠,记住你今天的话。今后我要是对付你,你可千万别忍不住提前过来道歉,那才是真的看不起你。”
于海棠也不是个好想与的:“哼,我怎么着也不会求你。我反倒要在雨水面前好好的告你一状。我看你和雨水还能不能继续走下去。”
李守良要是个心虚的,还真被她吓住。可李守良最是光明正大。
“行,那咱们骑驴看账本,走着瞧。”李守良说完这话就转身走了。
走出去了好一段距离,李守良才想起来,自己今天来,本来也有着自己的打算。不过他和于海棠说起话来,这话题就偏离了本来的方向。
狠话是放了,不过李守良还有不少事儿没说呢。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李守良一咬牙,开始思索今后的事儿。于海棠这个人必须要给她个‘大逼斗’,让社会和轧钢厂好好教教她,什么是做人!
让她这么损人利己,毫不犹豫的往上爬!也不怕噎死。
广播站科长尸位素餐,玩忽职守,御下不严。轧钢厂车间主任上报申诉,自己车间的技术大拿被人随意写稿子污蔑。再有就是杨秘那,了解了解厂长的想法。
李守良一瞬间就想到了联系这几个人,从各个方面为自己解决掉于海棠。为了打蛇不死,李守良决定几种手段一块用上。
这要是再搞不定于海棠,那李守良还不如找块豆腐去上吊,或者说要是这样都搞不定她,那这个厂能治的了她的就很少了。
李守良回到车间里,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查安平立即汇报上来最新的消息。
“师傅,刚才您走了之后,有人说您的坏话。说你也像秦淮茹似的没脸面见大家,给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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