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是两把兵工铲从库伦南街砍到二仙桥。
听得学生们一愣一愣的。
时间久了,气氛渐渐有了酸酸的苗头。
慰问团人数虽多,可女学生就那么一百来个,完全不够分。
无论跟哪个兵哥哥聊天,都会引来无数绿油油的眼神,如芒在背。
“没想到老马的魅力还不小,一人给俩女同学答疑解惑,这要是回去还不得被穿小鞋?”
张学茗乐不可支。
应了那句人不可貌相。
“将军,白天的时候小雅有些唐突,还请不要见怪,她来此是想跟将军正式道歉。”
张伯凌领着陆小雅坐到一旁,手里拿着个大茶缸,酒香四溢。
后者则嘟个嘴一脸不情愿说了声对不起。
“先生不必客气,叫我西卿即可,你是当世大儒学问渊博,我家老头从小就教育,要尊重有德行的文化人。”
张伯凌会心一笑,“令尊话中有德行三个字,道尽了世间百态,让人佩服,世人皆知他是个没文化的军阀,如此看来有失偏颇。”
从一介马匪做到关东王的位置,即便有运气,可大部分也是实力。
今天还有人骂老张是马匪,要么是敌人,要么就是酸。
“没关系,我当儿子的也没把他当做什么大人物,况且他总说现在没有以前当马匪自在,成天到晚思考怎么在夹缝中生存。”
陆小雅轻声嘀咕,“开着飞机炸脚盆,我看是脚盆鸡在夹缝中生存吧....”
在此之前,陆小雅对于张学茗充满了最美好的幻想。
毕竟是怀春少女,渴望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只是见到正主后,除了外表和能力附和预期,性格却一点都不温文尔雅。
张学茗微笑道:“同学,我爹说过,这江湖不是打打杀杀,而是人情世故。”
“我也有另一种看法,江湖不止要有人情世故,还要有必须恪守的底线,和对知识的渴望。
“可惜,关东地界的能人大多是野路子,完全没有成规模的教育体系。”
张伯凌深以为然,眼神渐亮。
能意识到教育的重要性,足以见得张学茗的思想极为进步。
“将军此言差矣,听闻张大帅创办关东讲武堂,将军你又创办了空军和海军学校,这已经难能可贵了。”
话说到这里,张学茗也不绕弯子。
“先生,马能打天下,马难以知天下,军校只是其一,我们迫切需要的,是培养各个领域的顶尖人才。”
“我炎黄子孙从来就不是东亚病夫,相反,我认为炎黄血脉最为优秀。”
“五千年前,我们和古埃及人一样面对洪水。”
“四千年前,我们和巴比伦人一样玩青铜器。”
“三千年前,我们和古希腊人一样思考哲学。”
“两千年前,我们和罗马人一起四方征伐。”
“一千年前,我们和阿拉伯人一样富足。”
听着充满新鲜感又饱含炎黄荣耀的比较,张伯凌拍手称快。
就连还有些别扭的陆小雅,看向张学茗的眼神都有些发愣。
“就像是打麻将,我们一直在世界的牌桌,而那些人的名前,只配带个古字,何曾有人叫我们古炎黄人?”
“近百年来,我们只是玩累了,打了个瞌睡而已,等再次醒来,必然来满番对对胡。”
听到这里,陆小雅噗嗤一笑。
张学茗也不介意。
“如何苏醒?刨除愚昧接受知识,讲武堂的作用只是抵御外辱,却难以复兴炎黄。”
“听说先生在津门大学备受排挤,如此也罢,我正想着手创办关东大学,就以先生为校长,来培养真正的肱骨栋梁。”
张伯凌没有惊讶,更无拒绝。
只是沉吟片刻后,便重重点头。
“蒙将军厚爱,我自当燃烧一切,为炎黄尽微薄之力。”
事情来的太顺利,反而让张学茗有些反应不及。
待余光瞧见陆小雅后,临时做出决定。
“陆家的名气,我略有耳闻,传言你不止绘画造诣颇深,更擅长多国鸟语偶不是,是外语。”
“恰巧我身边缺个外交官,你也知道我隔三差五就会受到他国谴责,没个会吵架的实在有些被动,要不你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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