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
还是让石原莞尔这种激进派摔个大跟头,否则再挑火下去,很有可能某天奉军就世界推到旅大,到时候说啥都晚了。
终于,在不知多少轮饱和式炮火覆盖后,震耳欲聋声总算停止。
紧接而来的是十几辆军用卡车疾驰而来。
待停到满目疮痍的脚盆炮阵后,跳下来百多个奉军士兵。
“旅长有令,咽气的直接扔到熊瞎子窝里当粮食。”
“团长,那没咽气的怎么办?”
储世新对着副官去就是一脚。
“你咋话那么多?你咋眼神那么好使?我咋就没看见有没咽气的?告诉弟兄们,仔仔细细看好了,听懂没有?”
副官暗骂自己脑子进了驴粪蛋。
这么明显的命令还用考虑?
肯定是咽气的给熊瞎子,没咽气的帮着咽气给熊瞎子。
“至于这些破烂货,旅长半眼都看不,全都炸了,用它炼钢都嫌馊。”
正所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
有张学茗带出来的兵,对脚盆鸡就从无怜悯之心。
命令下达后,非但没有人觉得妄害性命,反而个顶个兴奋的双眼发绿。
已经被轰死的脚盆炮兵,绝对称得死得痛快。
其余那些呻吟哀嚎,乃至见情况不明装死的,只能懊悔之前为啥没被炸死。
比如堑壕中的石原莞尔。
炮击让他五脏六腑都剧烈疼痛,满身黝黑尽是污垢。
好不容易等耳朵和眼睛恢复些后。
刚好瞧见个脚盆炮兵艰难伸出手掌,恳求奉军士兵施以援手。
可回答的,却是带着血槽的冰冷刺刀。
这一幕吓得石原莞尔肝胆欲裂。
逃?
周围全是奉军精锐,估计前脚刚蹦出堑壕,下一刻就会被打成筛子。
装死!
石原莞尔努力让呼吸平复,胸膛不再剧烈起伏,同时祈祷着奉军千万不要发现。
“四哥,该你捅了。”
“你多捅一个能咋地?我发现老七你越来越懒了。”
两人说话间,提着步枪走到石原莞尔身旁。
甭管是死是活,先捅一刀试试。
能听懂炎黄话的石原莞尔,心里面直滴血。
心想脚盆陆军就够残忍了,想不到奉军更加恐怖。
都被炸的浑身黝黑装死,还踏马不放过?
一刀就一刀吧,只要不是要害就捅不死人。
“咦?这好像是个大佐?”
“大佐?大佐更得多捅几刀了。”
说话间,四哥就将刺刀刺了下去,直接扎在石原莞尔的肾,鲜血‘呲呲’的往外冒。
几乎要碎了牙齿,石原莞尔才忍住这剧烈的疼痛。
尤其是坚定心中的信念。
若是死了,以后就没有报仇的机会。
但只要能活下去,必将展开千倍万倍的报复!
“哎呦卧槽。”
一声轻呼,老七脚下踉跄,身子歪斜的同时,手中步枪的角度也偏了不少。
好巧不巧扎在石原莞尔的好兄弟。
“你悠着点,别给老子捅了。”四哥心有余悸躲到一旁。
“这不是脚底下有冰嘛。”老七表示很无辜,同时拔出了刺刀。
那锋利的血槽不止带出血花,还有不少碎肉块。
“真踏马恶心,一股馊味,这个肯定死透了,直接装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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