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香菱啊,你这又带着春儿跑哪儿去了?”
“我说妈妈,她们还不是到后面那片竹林啊,寒风瑟瑟的一片萧条,跑那里去干嘛呢?”
当余香菱带着春儿从后门进入了桂花楼。
在路过后院遇见了老鸨,她连忙跑过来问。
四五十岁的年纪,脸上擦了厚厚的一层白粉,嘴唇涂的红红的。
头发扎的高高的,脖子下一大片春光,唉,也难为她了,一把年纪了,还要卖弄风骚。
谁叫她是个妓院的妈妈呢!
还没等余香菱开口,妈妈身后一个拿着手帕的女人,一扭一扭的走出来,眼神不怀好意的看着她们,说出来的话也是酸溜溜的。
三不五时的跑到那竹林里去,难不成是会情郎吗?
“妈妈,你也知道,平时香菱喜欢风花雪月,喜欢一些清雅之地,做一些事词歌赋的,这不,又随手画了几幅画,让妈妈念叨了。”
“这吟诗作画的,那也得跟客人一起呀,你说你多久没接客了?
这样下去,你在这桂花楼的头牌,可是不好做了呀?”
对于余香菱,桂花楼的妈妈还是要让她三分颜色。
以前可是靠了她挣了不少的银子,只是这几年生意萧条,花了都是手上上底银,看着眼前渐渐憔悴的容颜。
心里可着急了,可不能一直这样放任着不管呢,真要不行她们这还得重新找人了。
眼神有意无意的,看着香菱身旁的小春儿,这小丫头已经长成大姑娘了,别看这小模样粉嫩粉嫩的。
那胸前一大片的饱满,小小年纪这身材可是长的让人销魂呢。
这要是一出手,那估计她的桂花楼又能红火一把啦。
看着妈妈眼中那副贪婪的样子,香菱连忙将春儿拉到了身后。
“春儿是我的丫头,妈妈还是放过她为好,至于桂花楼的生计问题,
我相信妹妹们也能维持,毕竟在这楼里可是卧虎藏龙呢。”看着妈妈身后的女子余香菱挑了挑眉。
“呦,姐姐话可不能这么说,你占着桂花楼头牌已经数年之久,可是一直都未曾见你大张旗鼓的迎接什么客人?
虽然以前很风光,但是现在……唉,时光如流水,青春那是不等人的,
姐姐要是担当不了这花魁的名声,那何不拱手让人呢。”桂花楼花魁的头衔应该她来当才是。
其实对这个头衔,余香菱并不是舍不得,而是为了保护自己和春儿。
“恐怕要看妈妈的意思了,只是,不是我霸占,只要有人能够超过香菱,那我也会甘拜下风的。”
“哎呀,好啦,,好啦,你们两个人也不要争了,最近,对面那个红花楼,似乎有什么动静?
这两天啊,张灯结彩的不知道要搞什么事?”说起对面那个红花楼,老鸨就不甘心,这几年她们可没少针对。
想起那老女人,她就气得牙痒痒,明明长的丑不拉几的,居然还在那里说什么,香气四溢,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样子?
“妈妈,我可听说,红花楼里来了一个新鲜的,说些什么从那什么西域来的,还是什么舞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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