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你看那小子狼狈的样。”
“话放那么狠，跑的倒是挺快。”
“喂，我这直播间弹幕都爆炸了，你那呢？”
“我也是，今天来一趟涨了一万个关注，太值了。”
“真是一出好戏，真是一出好戏啊，哈哈哈哈！”
这期间也不乏有和任万里套近乎的。
“任大师，下次直播什么时候啊，给个预告呗。”
“任大帅哥，下次直播和我一起连个线嘛，我是你的小粉丝。”
“万里哥，万里哥，我和你一个平台的，认识一下。”
任万里最不擅长的就是这种场面，只得一一答应下来。
反倒是江月，这会儿自告奋勇，帮任万里说着客套话。
....
晚六点。
道观里的客人陆陆续续地离开。
清风观在结束了一天的繁华之后，重归宁静。
道观的大门外。
“江月，你先下去吧。”
“我陪道恒兄说点事。”
江月一脸的依依不舍。
“那你快点啊。”
看着江月的背影远去。
任万里先开口了。
“你应该早就知道姜日落的事情了吧。”
“他坑蒙拐骗，你看在眼里，却又不管。”
“我不明白，这是为何？”
张道恒捋了捋胡子。
“万里啊。”
“这世间不止有是非黑白，还有人情世故。”
“我问你，如果他这算骗钱。”
“那其他那些香火旺盛的道观，什么龙虎山一类的。”
“给天师柱香588，买俩香袋1400。”
“岂不是吃相更难看，骗的更狠？”
“但你可曾见有人说。”
“这“道家起源地”，也是圈钱骗钱的地方？”
任万里想了想，没有说话。
“是不是骗钱，值不值这个价。”
“我们道士，自然心里也清楚。”
“但人生在世，落于红尘。”
“没钱，怎么吃饭？”
“那些桌椅家具，神像，香炉。”
“谁出钱买？”
“这世，可不是水平越高，就一定有钱赚。”
“你前两年也穷过，不是吗，你知道那不好受。”
“道持是我的师弟，我了解他。”
“拿人钱财，替人办事。这是道士也要遵守的人情世故。”
“那你这次，为何又帮我？为何让道持和姜日落撇干净关系？”
任万里反问道。
“是觉得事情闹大了不好收场？”
“原因有很多。”张道恒说道。
“其中之一，是我不想看我的师弟们被金钱的贪欲腐化。”
“总得有人来喊停，制止这一切。”
“相比协会的制裁，社会的负面舆论，还不如让我来。”
“你之前应该不在道观里吧，我算了一下，你是最近才回来的。”
“只不过我算不到具体几天。”
“而且我命眼也看不透你。”
任万里看了看张道恒。
“你还算得挺准。”
“没想到你不靠你那命眼，水平也还过得去。”
“你就不好奇，你的命眼为什么看不透我？为什么算不详细？”张道恒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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