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欢面容坚决地立在离他几步的屏风后,摇了摇头。
“真的?那可真是太遗憾了,可惜这新鲜刚摘下的月季,就这么被朕给享用了。”刘弘渊语气低落地说着,还拈起了一片沾着水汽的火红花瓣叹息道。
霁欢闻言瞟了眼那鲜嫩欲滴的月季花瓣,心顿觉像是有根轻羽在撩拨着,痒痒的。
那月季可真好看
刘弘渊在缭绕白雾中瞧见了她已经有些动摇的神情,唇角不自觉地轻勾了勾,再接再厉地道:“娇娇如此放不开,日后可要如何好好伺候朕?况且此时就你我二人,又何需如此多虑?”
霁欢喉咙滚了滚,咽了一小口唾沫,一双清亮凤眸此时布满挣扎之色。
哪怕霁欢是已经活过两世的“老人”,她的骨子里都是受着“以夫为天”的传统教育长大的,再加上杨氏本就是一个对这方面极其严苛之人,自小就让她恪守礼教,半点差错都出不得,更何况还是白日就算她发自内心的觉得无所谓,死都死过一回了,还管这些劳什子礼教作甚?可刘弘渊这种的开放程度,她倒是接二连三地被冲击到了
她不是不愿意与自己的夫君亲热,只是还需要一点时间来适应罢了。
思及此,霁欢忍不住抬眸望了眼那人的方向,岂料恰好撞上了那一双幽幽深眸中。
“娇娇可是不情愿与朕亲近?”刘弘渊见她还是一副踌躇不前的模样,心里蓦地一沉,面上的宠溺也淡了几分,语气晦暗不明地试探道。
霁欢怔了怔,似是没有料想到自己的这番羞涩,他竟会如此作想。
“臣妾不敢”她启唇道。
刘弘渊见状心里更是气闷,干脆转过头不再与她说话,径自冲洗着身躯。
他自出生以来便顺遂难当,又加之有皇子的尊贵身份在,更是无人敢忤逆他,之后登上了大宝更是日日接受万臣朝拜,何曾试过一而再,再而三的碰的这一鼻子灰?而且还是在同一个人身上吃瘪,若是传出去了,他这帝王的脸面往哪搁?
霁欢见他似乎真的动气了,头也不回地背对着她,心中顿时既委屈又好笑。立在原地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叹息着迈前了两步,发现那人还是无动于衷,便又前了两步。最后一双白玉似的藕臂圈住了他的脖颈,将螓首轻轻地靠在他的肩上,声音软糯地撒娇道:“皇上莫要再与臣妾置气了。臣妾并不是后悔入宫了,倘若不是心甘情愿,又有何人能够逼得臣妾?只是今日之事实在是太过突然,臣妾还未做好心理准备就皇上总要给些时间让臣妾缓缓罢?”
刘弘渊身子动了动,刚想要做些什么,却被霁欢搂得更紧了些,她停顿了下,又继续道:“臣妾以为,皇上是最清楚臣妾的心的,可没想到,皇上还是这般的不解风情。”说完后霁欢还委屈地哼了声,那声音娇滴滴,软糯糯的,刘弘渊的气早已散去了大半。
刘弘渊此时的心已经软成一片,面色也缓和了不少,他偏过头香了口霁欢的颊,道:“娇娇日后不许再这般耍性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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