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娇娇是否情愿,”刘弘渊听了更是面如锅底,沉声道,“既然你招惹了朕,就别妄想朕会放手,到时候无论是用什么手段,哪怕是绑,朕也会将你绑在花轿上送入宫来。”
说着这番话的刘弘渊周身的气场瞬间森冷,身为上位者的浑厚气势越发勃然绽放。
霁欢闻言心跟着沉了沉,面色也冷了几分,螓首未抬,淡淡地道:“哦?原来贵人就是如此对待自己心悦的女子。”
刘弘渊气息窒了窒,捏着圈椅的指节分明的大手险些要将其把手给捏碎。
“那便拭目以待罢,慢走不送。”霁欢抬眸瞥了眼已经明显不悦的刘弘渊,却毫不收敛地继续呛声道。
“好,好!”刘弘渊被她那带刺的话语给弄得怒极反笑,连声说道,“既然如此,那便依你所说,拭目以待罢。”
说完便看也不看霁欢一眼,起身拂袖而去。
霁欢依旧坐在原位,面上是一派淡然。
待身后的声响已经消失后,摩挲着玉镯的手才滞了滞,随即叹息着回头看了眼已经空无一人的窗棂。
这是霁欢第一次如此明显的感受到,上位者和她这些老百姓的本质区别,哪怕刘弘渊再如何心悦自己,也不会在自己面前放下他所谓的皇家自尊,不过这也不能怪他,毕竟他不单单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皇族贵胄,更是整个天下的主人,换做是霁欢自己,也未必能如此放下身段去哄一个女子
这么思忖着,霁欢脚步轻缓地踱到窗边,倚在窗棂上望着高悬在夜空的孤月,神色第一次染上了淡淡的迷惑。
而另一头,正在琉璃瓦上飞闪而过的两条一前一后的人影,跟在后边的黑影,也就是刘弘渊的死忠暗卫焱忍不住抬眸望了眼从李小姐房中出来便一直黑着面的主子,心里不禁暗自腹诽:这李小姐又怎么了,明明爷在进屋前还看上去心情不错的样子,怎的一出屋就浑身笼罩着一层“生人勿近,挡我者死”的可怕气势
“焱。”就在焱百思不得其解时,前方传来刘弘渊清冷低沉的声音。
焱忙应道:“焱在。”
“将朕之前搜罗来的那些劳什子字画都烧了。”刘弘渊脑海中闪过那恼人的小脸,面色更是沉了几分,颇有些咬牙切齿地道。
“啊?”焱怔了怔,似是没听明白,随即立刻明了自家主子这是在与李小姐赌气呢,便强行忍住笑意道,“是,焱回去便将那些字画都处置了。”
“是烧掉!”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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