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封小锦没有回应。
匕首和首饰盒也急地都要上蹿下跳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样。
“小锦?小锦?!”匕首和首饰盒喊了几句,可是封小锦像是陷入了沉睡一样,整张脸上的表情都很平和,要是不知道的人看过来,还以为她只是忽然睡着了而已。
顾淮安按住了她的人中掐了几下,拍了拍她的脸,但不管他怎么做,封小锦都好像完全感觉不到一样。
他有些慌了,是太累了吗?是这些天给她太多压力了?
他抱着她站起来,立刻三两步走到外面去。
“大帅。”外面的下属看见他怀里抱着封小锦,有些不明白发生什么事情了。
“快,”他脚步匆匆,“备车,到医院去。”
车一路行驶的很快,顾淮安全程一眨不眨地盯着封小锦的情况,生怕她忽然出什么意外,手一直放到她心脏的位置上,感觉到里面还在跳动,才心里有些安心。
一直到一路把她送进急诊室里交给医生后,他才感觉到自己背后一身的冷汗。
坐在急诊室外等了十分钟,里面的医生才出来。顾淮安立刻上前走了几步:“医生,她到底是什么情况?”他抓着从里面出来的医生,语气严厉。
“大帅别急,“医生被他掐的有些痛,“封小姐没什么大碍,可能是因为过度疲劳了,所以才会忽然晕倒。我们已经给她做了措施,等过一会儿估计就能醒了。”
“身上没有什么大碍吗?她可是上一秒还好好的,下一秒忽然就晕过去了。”顾淮安皱着眉头,有些想给她做全身检查的意思。
“这也说不准,”医生不好下定论,但是封小锦看着又确实没出什么毛病,“等封小锦先醒了,我们可以给她再检查检查。”
顾淮安点了点头,这才放开医生的手臂。然后转身朝着病房走了。
封小锦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她刚开始意识还是朦朦胧胧的,有些分辨不清自己到底在哪里。等到她缓过神来,自己已经被顾淮安抬着坐起来了。
“要水吗?”顾淮安哑着嗓子,他看着封小锦,怎么晕了一下整张脸都变得惨白惨白的。
庸医,他心里生气,连什么病都查不出来。
“没事。”封小锦看顾淮安那张脸就知道肯定吓着他了,赶紧伸手去够他的手握住,“我怎么会忽然晕倒?”
“说是你太累了。”顾淮安皱着眉头,“你先停一下吧要不然,这样下去我也不放心。”
“太累了?”封小锦皱着眉,“可我觉得这些天还好,我没有那么疲劳的感觉,再说什么事情都是你做的比较多,要倒也是你先倒,轮不到我啊。”她说的很慢,刚醒来还有一些不适应。
“你能跟我比吗?”他反驳。
“我的意思是,我到不觉得是累。”封小锦琢磨着,“你说,这会不会是用了太多能力的代价?”
顾淮安沉默,这个能力本身就很稀奇了,能有代价也不奇怪,这样一说,他也不知道该如何验证是不是。
首饰盒在一旁听着他们的话,表示自己也不清楚,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
匕首反而奇怪地沉默了。
封小锦发现了匕首的沉默,但也没有问什么。
休息了一段时间后,封小锦吵着闹着要跟着顾淮安去艺伎馆看看,顾淮安被她闹得没法,只能带着她去,但再三叮嘱:“你有不舒服要跟我说,不能再那样知道没?”他恶狠狠地盯着她,握着的手紧了又紧。
封小锦点了头又发了誓,顾淮安才勉强同意她去。
到了艺伎馆,果不其然,不管封小锦再怎么试图跟那些鲤鱼留下来的遗物交流,都没有半个物品会回应她。匕首也在一一查看过之后证实,这些物品毫无例外,都被贴上了符咒。
她只得作罢。
而后在对那些艺妓的连番审问下,终于套到了一个看着稍微有用点的信息。
那些艺妓说,鲤鱼生前喜欢时不时地去一个赌场。
“她赌钱?”顾淮安挑眉。
“那就不知道了大帅。”其中一个艺妓已经被逼得没法了,“我们这些人只是她管的,也不可能知道她什么事。她平时对自己的隐私都保护的很重。”
“是啊大帅,”另一个人也说,“我们都是靠她吃饭的,哪里会去得罪她啊。”
顾淮安不置可否。
这些花红柳绿的场所,稍有不慎就会踩空,因此每个人都像是生了七窍玲珑心,得小心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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