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之后,长贵要出门,长富依然坚决要留在房间里,守住那四袋石耳。装钱的包被长贵背在身上。待会说必定用地上。
长贵先买了早餐给长富,然后自己拿着一份边走边吃,往陈东山的铺子走去。
陈东山正在吃面条。
“你嫂子做的,正宗邵庆臊子面,你要来一点么?”陈东山吃得嘴上油露露的。
“不用不用,刚在路上吃过了。”长贵说道。
“吃了也可以再吃点。”陈东山婆娘热情地说道。
“不用不用,吃得有些多,真吃不下了。这省城的早餐真丰盛。”长贵还真是吃了不少东西。
“兄弟,现在买铺子呢,只能买私人建的房子,只要办了房产证的,都能够买卖。公家的肯定是买不了。所以,火车站那一块的,肯定是买不了的,都是公家的,只能去租。那都是内部的人才租得到。咱们平头百姓就别想了。”陈东山说道。
“这个我懂。买也只能手续齐全的,免得将来麻烦。”长贵说道。
陈东山点点头:“那是肯定的。手续不全的,万一将来别人反悔扯皮就麻烦了。那边有一家,离金苹果大市场没多远,就在火车站和金苹果大市场中间,是自家建的。房产证之类的证件都很齐全。本身就是老板为了买铺子,把各种证件都办齐了。铺子也蛮大的,就是价钱开得比较高。”
“他家是因为什么情况卖铺子?”长贵问道。
“好像是小孩都读书出去了,在京城和魔都那边工作,老大媳妇在京城要生小孩了,要他们过去帮忙带。他们准备卖了铺子,在京城那边买房子。京城那边房价比这边贵。要不然他们也舍不得把这铺子卖掉。这种房子买下来基本上不会有麻烦。”陈东山说道。
“他家的铺子开价多少?”长贵问道。
“喊七万。比较高,但是他们家的铺子面积比较大,相当于三个大门面。我估计五六万块能买下来。我是没那么多钱,要不然肯定会拿下这个铺子。就算七万买下来也不亏。毕竟这么的铺子可不容易买到。租出去,一年少说也有几千块租金。”陈东山说道。
其实也没那么容易租到几千块钱的租金,这么大的铺子很少有个人租得起。要知道,即便是省城,工资一般也就是几十块一月。几千块钱的房租,平均每月都要几百块了。大铺子其实还没小铺面好出租。
当然长贵也没看到那个铺子到底有多大。这个铺面如果租下来,长贵肯定是给自己用的。不会出租出去。
“另外还有几个铺子,面积就小很多了。位置也就在这附近。金苹果大市场是才建起来的。这些地方都还是当地村子里的土地。很多人在马路边建了铺面。有些一家好几个铺子。就想卖掉一些换钱。”陈东山说道。
“先去看那个最大的吧。”长贵对大一点的铺面更感兴趣。因为他是先知先觉的,有前世的经验,他知道将来,大铺面肯定更值钱一些。
长贵跟着陈东山来到了那个铺面,铺子的卷闸门上还贴着转让铺子的告示。铺子确实很大,正好在拐角处,拐角两边各有两个门面。面积估计有几百个平。开价七万块在83年肯定算是天价。所以这么久都还没卖得出去。
这年头能够拿出这么多现金的人可不多。能够拿得出来的,未必会看得上这种铺子,人家能有这么多现金,路子肯定野得很。自己弄块地,建个这么大的铺子才多少钱?也就是长贵这种,手头有钱,但又没有门路,而又知道未来的走势。才舍得花这么大价钱买铺子。
虽然觉得值,长贵也不会豪爽得一分钱价钱不讲就把铺子买下来。再有钱,谁也不愿意当冤大头。
“我这铺子,要不是儿子前年调去了京城,儿媳马上要生了,要我们过去帮忙带小孩,肯定是不舍得卖的。这么好的临街铺子,多少钱都不愿意卖。”铺子的老板姓周,叫周先闵,五十岁左右的年龄。
“铺子是好铺子,要不然我们也不会过来看。但你这价钱喊得太高了。建一幢这样的房子,最多一两万块钱。这附近的铺子,这个地段的铺子,一个铺子的租金最多也就是几百块钱。你这位置再好,一个铺子最多不超过一千,你这铺子算三个,一年也就是两千多。如果出租,三十年都不一定能够出得了七万块钱。”长贵说道。
要是一年能够出两三千的租金,周先闵也不会想将铺子直接卖掉了。按月拿租子不香么?
关键是他的门面太大,合一起出租,没人出得起价钱。分个出租,也不好足。中间的位置好,别人愿意出个好价钱,两边的位置差一些,价钱就差了很多。这个位置,离火车站远了点,离金苹果市场也有些距离。每天的人流量倒是不但一般的小生意不一定做得起来。
周先闵自然不会立即就把价钱给降下来:“我家以前是开饭店的,后来公私合营,大风潮过了,店铺才重新回到我家手里。去年我们把铺子重建了,本来是准备自己重新把酒楼开起来。可计划赶不上变化。我跟你将,在这里开酒楼肯定大赚。”
“东湖宾馆离这里可没几步路,你这里停了这么多久,而且周围变化这么大,很多人都迁走了,你再开酒店,有多少老顾客可难说得很。”长贵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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