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次只带了几十斤货过来。最次也是这种品相。还有比这个更好的。”长贵说道。
“兄弟,你别看我店里标价那么高,其实卖出的价格是很难达到那个标价的。所以我的收购价格肯定不会有那么高。不然的话,我连婆娘都要亏掉。”卢大彪生怕长贵看到店里的标价上千,就要很高的收购价。
“这个我知道。我相信彪哥不会让我吃亏的。”长贵说道。
卢大彪向长贵伸出大拇指:“兄弟,你够意思,我卢大彪也不会让你吃亏。你的货以后我都比别人高一成的收购价。别人的货,我收三百一斤。你的我收三百五。你看怎么样?”
长贵知道,这就是这个年头比较正常的收购价。但是他更清楚,不同品相的货,价格是不一样的。所以,长贵又从包里拿出几个塑料袋,里面分别装了不同品相的石耳。
“彪哥,我这里还有品相更好的,价格是不是可以高一点?”长贵问道。
“那肯定。这么大个头的,价格会高一点,我可以500收。这种个头的,我出400,其余的都算350。你看怎么样?”卢大彪说道。
“既然彪哥这么爽快了,我还斤斤计较干什么?就按彪哥定的价来!”长贵知道卢大彪出的价还算比较公道。再去找别人,也未必能够赚到更多,反而可能另生枝节。以后也很难做长久。
“爽快!婆娘,赶紧去做饭去。待会我要跟长贵老弟好好喝几杯。”卢大彪说道。
“酒就别喝了。这辈子都不敢喝了。”长贵毫不掩饰地将自己这几年醉死梦生的经历说了说,并言明自己戒酒了。
“这酒戒得好!以后别喝酒了,嫂子支持你!大彪,不许你逼长贵喝酒。不然以后别碰老娘!”卢大彪婆娘罗桂香也是个爽快人。
“要得要得,不喝酒就不喝酒。长贵老弟还住在招待所呢。我去和长贵老弟把房退了,住家里来。我兄弟来了,还住招待所,我这当哥哥的脸往哪里放?”卢大彪去借了辆单车,和长贵一人一辆单车,骑车去了招待所。
长贵将房退了,然后将几袋石耳绑在后座。又赶回了卢大彪家。
在卢大彪家里将石耳称好,当场把钱付给了长贵。
这个时代的人没那么险恶。别看之前谈生意的时候,你一刀我一枪,真正认了朋友,就完全不一样了。卢大彪对待长贵,就跟失散多年的亲兄弟一样。家里的好吃的,全部拿出来给长贵父子吃。
“我跟你讲,没开这个店的时候,我比你也好不到哪里去。那个时候家里真穷啊,穷得揭不开锅。孩子饿得哇哇叫。我拿不出东西给他们吃啊。那个时候真恨不得去偷去抢。”卢大彪吃饭的时候说起他的一些往事。
“你们这里真好啊。搞了旅游。随便做点什么事都能够赚钱。我们那边根本没有赚钱的门路。后来我听说大庸这里搞旅游了,石耳卖得好。正好我们山里就有石耳。就采了石耳过来试试水。”长贵说道。
“亏得你找上了我。你要是找上了别人,我跟你讲,你们两父子能不能活着从大庸离开都难说。这里水深得很。我们大庸以前的土匪是很出名的。我跟你讲,现在还有人家里藏了枪。”卢大彪什么话都跟长贵讲。
“你别听大彪瞎说。现在我们这里治安好。不然谁还敢来我们这里旅游?”罗桂香怕长贵父子被吓着了。
长贵在卢大彪家里住了一晚,卢大彪一家非常热情的款待,挽留长贵父子在大庸多待几天,并且热情地要带父子俩去景区玩玩。本地人带人进景区是不需要购买门票的。就算要门票,也要不着。本地人对景区的地形极为熟悉,随便都可以绕开查票的点。
景区的工作人员一般也是本地人,听到说本地话的,一般不会问门票的事。
但是长贵急着回家,晚稻种子才种下去没多久。不好好照看,种子还不够喂麻雀。
“你说你们父子俩,大老远的过来,也不多玩几天。”罗桂香有些舍不得伶俐可爱的宗秋。
长贵笑道:“嫂子,彪哥,你们放心,过不久我还得过来,到时候,我们好好地游览一下大庸的风景。现在田里要管呢,不然没收到稻谷,我们父子俩下半年又得挨饿了。”
“长贵,以后莫喝酒,带好孩子。下次还要把宗秋带过来。”罗桂香塞了一包糖果给宗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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